藥到命無 作品

第二十七章 高興不過三秒

    高興勁兒還沒過去,就聽到咔咔的聲響,那是打開手槍保險的聲音。

    “老妹兒玩的挺起勁兒啊,演孫悟空呢?咋滴,五指山壓不住你了是不?還自己配樂,你咋那麼有才呢!”一個帶有濃重東北口音的男人用槍口虛點我的腦袋。

    這人是陸老闆的保鏢,我對她的聲音和口音印象深刻。

    “在底下就是你舞舞扎扎,又引蛇、又引蟲子的是不?”

    “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我記著就是這種款式的衣服,這件和當時那件有點區別,但肯定是同款,小樣兒,換個馬甲以為我就認不出來了?”

    我看看他手裡的槍,又用餘光瞄了下左右的環境,這裡只有他一個人,那我就沒必要忌憚他了。

    “是我,咋地吧?”我挺起身板,理直氣壯地問。

    “不咋地,教育教育你!”男人收起槍,從腰間摘下一根甩棍。

    這是要單挑的意思嘍?

    我暗笑一聲:粽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紙糊的?

    當即我就撲上去,搶奪他手裡的武器,他下手可是狠,一拳砸在我眼睛上。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一拳打斷他的鼻樑,將他手裡的甩棍搶過來。

    這些年和盜墓賊在墓裡交過的手,我自己都記不清了,我就從來沒輸過。

    比肉搏只有他們倒黴的份兒,他們打我、我不疼,我打他們,一拳就見效。

    這時陳清寒跑過來,他的目標是男人別在身後的槍。

    一招就被KO,武器也被卸了,男人捂著鼻子蜷縮在地上,滿臉都是血。

    “陳教授,你什麼時候和冷家關係這麼好了?”陸老闆和她殘存的幾名手下從不遠處的一塊巨石後面走出來。

    我們此刻站在一片山坡上,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一座雪山的山坡上。

    風力強勁、氣溫極低,被強風颳起的雪粒拍在臉上,像磨砂膏似的。

    外面和山洞裡,如同兩個世界,我看了看陳清寒:“你衣服還沒幹透,要不有事進洞再說?”

    “也好,馬上要變天了,咱們回洞裡慢慢談。”陸老闆比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