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到命無 作品

第324章 髒揹包

    這是日記的主人唯一一次提到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客觀的記錄。

    我們拿到這本日記有點晚,如果早點拿到,或許能走得順利些,因為上面記錄各種危險區域的位置特別詳細。

    但都是我們已經走過的路,再往前、通向市中心光體的路,上面沒有寫。

    日記最後一頁附了一封信,陳清寒看看信封,卻沒有拆開來看。

    “你覺得這人還活著嗎?和牛仔帽一起進的城,如果牛仔帽活著,這個人沒準兒也活著。”

    “不,多半已經不在了。”

    陳清寒從信封上抬頭,指示我看信封上的郵票,上面有郵戳日期。

    光看信封的話,這封信可是有些年頭了,因為牛皮紙信封都快糟了,郵票也非常舊。

    不過因為保存得好,上面的圖案和郵戳還能看清,字是從左往右的順序,‘元年十月初八’幾個字印得很清楚。

    “這是一封民國元年的信。”陳清寒說。

    “哦,古董??”我盯著信封,開始估算它的價值。

    “這封信能被帶到這來,說明日記的主人非常珍視,或者說非常重視它,甚至準備涉險的時候沒有帶上它,可能是怕它損毀。”

    “所以,這麼重要的東西,如果日記的主人活著,一定會回來取?”

    “沒錯,現在的問題是,無用為什麼要我們拿到這東西。”

    “對啊,這日記上也沒特別新鮮的內容,該經歷的危險咱們都經歷過了。”

    陳清寒看看為數不多的幾樣東西,他拿起那個空水壺,我已經打開蓋子倒過了,裡面沒有東西。

    陳清寒重新拿起來打開蓋子,用手電筒往裡面照了照。

    然後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根可摺疊的金屬絲,抻直了前端彎出一個鉤,從水壺裡鉤出一個東西。

    那是一團布,不,應該說是什麼皮子,皮子捲起來塞進水壺,在裡面展開來,正好卡住,倒不出來,晃的時候也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