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牛二 作品

第一千兩百五十九章 為伊消得人憔悴!

  一旁的秦墨也聽的真切,也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他看著李玉漱,鼻頭都紅了,眼眶也是微紅,顯然是委屈了。

  想想也是,跟李玉瀾‘網戀’的時候,詩詞是一首接著一首,就算是李麗珍他也做了詩詞。

  可唯獨大哭包沒有。

  一是他不願意做詩詞,做多了沒法解釋。

  二來,好詩詞作一首少一首,得留著備用。

  “行了,有一首就不錯了,想要讓你自己的郎君給作不就行了?”李玉漱擦了擦眼淚。

  在旁人看來,是被這首絕美的詩詞給美哭了。

  可只有李玉漱知道,她有多委屈!

  就在這時,秦墨提著酒杯走了過去,“大哭包,別人讓你作詩,你作便是了,又不是沒有!”

  見秦墨過來,眾女全都看向李玉漱,“七姐,姐夫都這麼說了,你就別小氣了。”

  “是啊,幹嘛藏著掖著,生怕別人知曉?”李傳玉撇著嘴道。

  李玉漱看著笑吟吟的秦墨,委屈到無以復加。

  她那來的詩詞?

  這不是要她當中在姐妹們面前出糗嗎?

  “你,你......”

  李玉漱都要氣哭了。

  秦墨走到她身邊,坐了下去,“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就知道你這狗吃的記性不行。

  那我現在就再重複一次,你可別忘記了!”

  說著,還颳了刮李玉漱挺翹的鼻樑,旋即目光掃視了眾人,見她們全都認真的看著自己,這才幽幽開口道:“我欲與卿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與卿絕!”

  唸誦完,秦墨笑看著目瞪口呆的李玉漱,道:“大哭包,這叫《上邪》,可千萬要記住了,不能再忘記了!”

  原文上邪是一首漢代的樂府民歌,他把‘君’改為了‘卿’。

  眾人都愣住了。

  都被秦墨這首《上邪》中的情義給震撼。

  杜有為只覺得頭皮發麻,他不由的解釋起這首《上邪》來,“上天啊,我渴望與你相知相惜,長存此心永不褪減。

  除非巍巍群山消逝不見,除非滔滔江水乾涸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