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的肘子 作品

723、008號禁忌之地!新的規則!

    zard悲憤交加:“你們一群大老爺們欺負一群女人算怎麼回事,有種就衝我來了,我奉陪到底!”

    這句話,愣是給那些陳氏士兵都整不會了。

    士兵們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確定zard說的“衝我來”,和他們理解的“衝我來”是否一樣……

    慶塵這邊耐心的安慰起陳家章:“他不是騎士……”

    陳家章稍微放心一些:“信差?”

    慶塵想了想:“不是,是朋友。”

    其實他也沒法給zard一個很好的定義,zard對他自己的定義,就是慶塵的信差。

    但慶塵對zard的定義,更多的則是朋友。

    陳家章愣神半晌:“信差的話……還好。”

    這位騎士前輩差點以為是自己淡出江湖太久了,所以看不懂騎士這個組織了。

    別說陳家章,一旁的那些難民看向zard,眼神裡也是又驚異,又敬佩,極其複雜。

    慶塵嘆息,他不可能讓zard這時候從陳氏部隊裡殺出去,頭頂的甲級浮空飛艇,還利用反重力裝置漂浮著,主火力火炮始終對著地面,保持開啟狀態。

    另外,據他估計這陳氏部隊裡最少也有十多名陳氏畫師,c級到a級不等。

    慶塵也很想直接殺出去,但關鍵是殺不出去。

    他們還不能當出頭鳥。

    只有到了8號禁忌之地,利用視野的遮蔽來阻礙甲級浮空飛艇發揮,然後再利用規則與視野盲區,將這些士兵一一剿殺。

    那時候,有禁忌之地旳茂密樹冠掩護,陳氏懸於頭頂的威脅將形同虛設。

    此時,四位班組長過來查看。

    他見到是手下士兵想要消遣,便只是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畢竟侵犯幾名早晚會死的難民女人,對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麼。

    幾名陳氏士兵看著zard鬨笑起來:“有人要充英雄嗎?來,我讓你看看逞能的代價,把他給我吊起來,打他一夜!”

    就在這說話間,zard即將使用能力將這些士兵活埋之前,慶塵右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我來解決。”

    zard默默看著慶塵的背影,一陣感動。

    老闆果然是那個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人啊。

    可他剛這麼想著的時候,慶塵卻踉踉蹌蹌的穿過人群,跑到四位班組長面前:“長官們,這裡的難民已經很慘了,請放過這些女人吧,各位真要想消遣的話,就帶走我那個兄弟……”

    zard:“???”

    陳家章:“???”

    zard聽到慶塵這麼說,才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自己先前好像想岔了什麼。

    原來那些士兵帶走女人,是要凌辱她們啊,他還以為是要毒打她們呢。

    陳家章也懵了,這特麼是騎士?這個剛剛還安慰自己的騎士,比那個腦子不好使的zard還離譜好嗎?

    陳氏士兵們也懵了,這倆難民在班組長面前鬧么蛾子,怕是活不過今晚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班班組長劉鵬生對士兵說道:“把那個逞英雄的給我們帶到帳篷裡面去!”

    陳氏士兵:“???”

    此時,劉鵬生又對士兵們說道:“你們萬一鬧得難民譁變,小心我當場槍斃你們,都給我滾回自己的崗位去。”

    說完,四位班組長拉扯著zard就往帳篷裡走去,zard無助的看向慶塵,卻發現慶塵對他點點頭。

    zard有些不解,這點頭是什麼意思?

    進了帳篷,劉鵬生忽然開口說道:“好好睡一覺吧。”

    zard大驚失色:“長官,這可不興睡啊!”

    劉鵬生沒好氣道:“我是慶塵,這幾個班組長被我控制了,正好外面睡著不舒服,你就在這裡睡覺,我守在外面。”

    白天的時候,慶塵的注意力就一直在那四位班組長身上,想聽清他們的名字,觀察他們的說話習慣、語氣,並一一記在腦海裡加以區分。

    一二三班的班組長喜歡說髒話,四班的班組長喜歡用反問句,慶塵已經觀察的差不多了。

    有了這四個班組長,慶塵就能控制120人編制部隊,確保難民們日子好過一些。

    起碼熬到8號禁忌之地。

    現在肯定是逃不掉的,一旦他試圖縱容難民逃跑,頭頂的艦隊便會立馬發現了。

    ……

    ……

    第二天清晨。

    zard從帳篷裡慢慢走出來,在門口伸了個懶腰,四位班組長則跟在他身後走出來,正扎著腰間的皮帶。

    難民們驚疑不定的看向兩人,看zard的眼神是又敬佩又同情。

    zard回到難民人群裡去,有人小聲問道:“你……你沒事吧?”

    zard不明所以:“沒事啊,睡得挺舒服,睡帳篷比在泥地裡睡覺好多了。放心,你們路上不會再吃大苦了,班組長答應我會約束好士兵的。”

    難民們肅然起敬。

    整個難民營的畫風,突然奇怪了起來。

    四位班組長這邊對所有陳氏士兵交代道:“上級嫌我們行進速度太慢了,你們組織難民裡的青壯勞力製作擔架,把那些老人給抬上前進。另外上級要求人數不能再減少,要是讓我看到你們虐待這些難民,小心你的皮!”

    這支120人的部隊,儼然已經成了慶塵的部隊,而陳氏的其他部隊,還對此一無所知。

    吃早飯的時候,陳家章凝重的對慶塵說道:“小子,老傢伙們把提線木偶給你了是不是?”

    慶塵笑著點頭。

    陳家章頓時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們現在真的這麼變態呢。對了,李叔同就你一個徒弟對吧?”

    慶塵一聽這話,便知道這位師伯是真的在消沉酗酒,而不是某種偽裝。

    對方如今連002號禁忌之地都不好意思回了。

    慶塵忽然問道:“師伯,我有點好奇,就算無法突破逆呼吸術,您依然是a級高手,不至於消沉成這副模樣吧。你我都是通過問心的人,心智應該是全天下最堅韌的,我不理解您為何做出這樣的選擇。當初陳傳之又是如何擾亂您生死關挑戰的,他怎麼知道您在哪裡進行挑戰?”

    陳家章沉默片刻:“你師父沒跟你說過嗎?”

    “沒有。”

    陳家章說道:“我與陳傳之從小在陳氏學堂便是至交好友,也是堂兄弟裡關係最好的。那次生死關,我請他來做我的護道者,卻沒想到他臨時下了毒手,如果我不逆轉呼吸術,就要死在那裡了。但他準備很充分,12幅畫作傍身,我拿他沒有辦法,只能暫時逃離。”

    陳家章:“他還警告我不要再回陳氏,不要試圖奪權,不然會殺死我的父母。我與他相交27載,哪知道人心隔肚皮。”

    陳家章繼續說道:“你師父李叔同本與陳傳之妹妹相戀,最終也因為我的事情,把這段感情給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