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龍 作品

第459章 前奏

    刺耳的聲音十分響亮,甚至有著某種技巧,讓其迴盪在整個臨時營地中。



    頓時,‘銅之不屈’的戰士們就憤怒的站起來,四處查看。



    戰士不是紳士。



    不會被打了左臉,還伸出有臉。



    戰士一向是被打了左臉,就砍下對方的頭顱。



    “出來!”



    文斯這位年輕的騎士高聲喊道。



    周圍的幾個年輕人也一同發聲。



    而老教官卻是一臉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憤怒。



    傑森注意到了這樣略帶異常的平靜。



    事實上,在這抹刺耳聲音出現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就放在了這位老教官身上。



    而在看到這抹笑容的時候,傑森就完全確認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老教官知道那位老將軍要做什麼。



    將,‘隱秘’公之於眾!



    不單單是‘神秘側’!



    還有薩比星人的入侵!



    那位老將軍要借這次機會告訴所有人!



    並不是無法堅守秘密。



    應該是……



    月面的戰局出乎預料的艱難!



    需要更多的兵源!



    而老教官是贊成這一點的。



    或者說,只有在老教官同意的前提下,老將軍才會這麼做。



    不然的話,那位老將軍絕對不敢用地面的城市做為籌碼去冒險,而應該是提前行動。



    簡單的說,那位老將軍早就知道了薩比星人的‘潛伏’,只是為了之後的行動而故作不知罷了。



    “老福諾沒有惡意。”



    “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老教官察覺到了傑森的目光,低聲的解釋起來。



    傑森沒有更多的詢問之前發生的事情。



    他只是暗中指了指那聲音傳來的方向。



    或許對方使用了某些技巧,但是對於感知近乎常人七倍的傑森來說,這樣的技巧這樣,就是不存在的,甚至,在對方發聲前,他就鎖定了對方。



    “包括眼前嗎?”



    傑森問道。



    “嗯。”



    “‘黃金之風’……和我們不同。”



    老教官點了點頭,眼中的神情莫名。



    和我們不同?



    不是人類!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傑森一怔,就迅速的想到了家鄉的俗語。



    他不曾經歷過眼前世界之前的‘神秘側’,但是昨天的集會上‘銅之不屈’與‘黃金之風’間的針鋒相對,他卻是看到的。



    德爾邦也曾講述過‘黃金之風’中某些成員的行事風格。



    人類,大多都是受害者。



    甚至,本身就是口糧。



    有著這樣的基調,傑森可以想象當初雙方是爆發著怎麼樣的戰鬥。



    而現在?



    這樣的戰鬥還在持續著。



    從之前的‘光明正大’,變為了現在的‘隱秘’。



    只是令傑森意外的是‘黃金之風’內的成員竟然真的和薩比星人有關聯。



    例如,眼前這個!



    傑森有超過八成的把握,對方不是‘潛伏者’!



    而是完完整整的地面生物!



    因為,只有這樣,對方此刻的出聲才會有效果!



    試想一下,對方在‘辨別’身份前,出言挑釁的後果是什麼?



    正常人都會認為對方會是‘潛伏者’,出言挑釁也不過是為了攪亂局面。



    接著,關鍵點來了!



    他開始‘辨別’對方的身份,發現對方是地面生物,又會發生什麼?



    對方一定會胡攪蠻纏!



    而且,對方如果不傻的話,一定會那昨天的集會做文章,他可是收取了相當的‘訂金’,然後,再把‘銅之不屈’的成員拉下水,挑起‘黃金之風’成員和‘銅之不屈’成語的舊怨。



    這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以‘銅之不屈’成員的性格,絕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



    當然了,對方所謀求的肯定不是這些!



    對方想要的是將‘銅之不屈’的所有成員都牽制在這裡。



    然後,讓薩比星人破壞城市!



    想到這,傑森眯起了雙眼。



    傑森不知道眼前這個‘黃金之風’成員為什麼背叛地面,也不清楚薩比星人給予了對方多少好處,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歡叛徒。



    無關乎其它,就是單純的討厭背叛。



    下一刻——



    冰球面具再次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傑森緩緩的將面具戴上,整個身影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老教官微微活動著身軀,他準備將那混蛋揪出來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老教官似有所覺的一扭頭。



    原本站在他身邊的傑森不見了。



    老教官一愣,隨後,嘴角一翹。



    “真是天生的戰士!”



    ……



    迪爾德,做為席迪爾的血親,在四十年前有機會與席迪爾爭奪爵位的繼承,但最終卻一直遊走在家族的最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