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春宵 作品

第176章 豪門養子(13)

    一連拍了好幾張,郝宿還又一邊抱著範情,一邊讓對方欣賞了一遍鏡頭裡的自己。

    “這張像不像哥哥小時候的樣子?”

    “到時候洗出來掛在房間裡,一定很好看。”

    郝媃的房間掛的是他們倆小時候的照片,郝宿卻要將長大以後一比一復原的照片也洗出來,掛在他們的房間。

    範情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他們現在是坐著的,範情只在那裡不住地呼吸,兩隻手將郝宿|抓|著不肯鬆開。

    華麗漂亮的公主裙被他影響著,看上去都變成了一團。

    範情覺得自己的眼皮.燙.人至極,他分不出多餘的心神來回答郝宿,

    因為在拍完照以後,對方就拿了個東西.貼.在了那兩處。照片裡面,還有郝宿給他.貼.過來時的留念。

    本身被郝宿碰到的那兩下,就已經讓他直接跌倒了。是郝宿抱得及時,才不至於摔倒。

    更何況……更何況……

    “像。”

    過了好久,才聽到範情的回答,聲音低得跟蚊子似的,淚將他的臉全部染.滿.了。

    他沒有對郝宿的第二句話發表肯定,但也沒有拒絕。

    範情完全倚在了郝宿的懷裡,逐漸的,被照片裡越來越不像樣的構圖還有本身的感受影響得幾乎要汽化。

    郝宿給他.貼.的東西是帶了輕微電-流的,公主裙都要變得不能看了。

    “宿……宿宿……”

    他忍不住在求人,可郝宿只將目光放在照片上,還要讓範情自己選出來滿意的。

    範情哪裡還能選照片,現在在他眼裡,什麼都是一樣的。他.抖.著手,隨意地指了幾張出來。

    郝宿明知他的為難,還要問他:“哥哥為什麼要選這兩張,別的拍得不好嗎?那我們重新再拍一張吧。”

    剛開始範情勉強還能配合,不過也只是一兩張的樣子,人就不行了。

    範情根本就找不到絲毫神-志,只一味地抱著郝宿在哭,在不雅至極。

    “不、不拍……了。”

    “哥哥好不經玩啊,才不到一會兒,就已經好幾次了。”

    郝宿一副不肯憐惜的樣子,嘴裡還在說著範情喜歡聽的話,同時又讓那電時好時壞。

    範情將臉靠在郝宿的頸脖邊上,嘴裡重複著連他也不知道是什麼的話。

    根本就是在胡言亂語了,喊到最後,就剩下宿宿這個名字。

    “想拿下來嗎?”

    “想……”

    “那哥哥就自己想一想,要怎麼做才好。”郝宿讓範情在這種情況下思考,末了給了他一些提示,他在範情的耳邊學了一聲貓叫。

    這聲音也不知是如何刺.激到了範情,竟然讓他又處在了失語的狀態,好久才能再講話。

    依舊是不正常的,範情朦朧著眼睛看人。

    “學了就給哥哥。”

    他在用陳述句式跟範情說話,手看上去隨時就能替範情拿下來的樣子。

    可沒有,他只是壞心地碰了碰。

    “有點歪了,我幫哥哥擺正。”

    範情被郝宿的一隻手箍著,連掙都掙不了。他在眼淚漣漣當中,小聲地學了貓叫。

    那聲音襯著他此刻的模樣,簡直要多形象就有多形象。

    郝宿當真說話算話,也不叫範情再學一次,而是就這樣把他放了,妥協得讓人不敢相信。

    只是在將東西拿下去之前,電於一瞬間強了不少。等被郝宿摘掉的那一刻,範情也不會呼吸了。

    郝宿不給他恢復,人就已經吻了過來。

    是很細緻的,說溫柔也溫柔,說不溫柔也不溫柔。範情難以形容,但是精神上的|戰|慄|感更強了。

    他被親得一-塌-糊-塗。

    “哥哥經常打球,臂力一定也很好吧?”

    郝宿忽然冒出了這樣的話,不等範情反.應,就已經把他放在了坐著的地方。不過只讓人用雙臂來支持著,蓬蓬的公主裙細紗輕揭,若不是給足了他時間,說不定人都要直接掉下來了。

    因此在看到他穩住的時候,郝宿還又誇了人。

    “哥哥好厲害,手臂這樣用勁的時候看起來也好漂亮。”

    類似的話範情之前也聽說,不過那都是郝宿在看到他打球時講的,一本正經極了。

    放在現在,就有一種好像當時郝宿也是在通過那句話,誇獎自己的這一面的感覺。

    範情要|撐|不住了,打了幾年網球的鍛鍊彷彿全無用處。

    “我不……不行……了。”

    郝宿也不管他這話,而是問他:“哥哥是什麼?”

    有些沒頭沒腦的,範情尚且沒有聽明白,就又被郝宿“問”了一次,帶著催促的意味。

    他只好閉著眼睛瞎說了一個:“是……哥哥。”

    “哥哥是哥哥,這是什麼回答?”

    沒有通過,需要再次回答,直到正確為止。

    範情又繼續說了幾個,可不管他回答什麼,都不正確。

    連男朋友也說出來了,郝宿還是搖頭。

    “猜……不出來。”

    他把有可能的都猜了,實在想不出來自己還能是什麼。

    只聽這時候,郝宿輕聲地告訴了他一聲,於是範情就這麼跟著人唸了出來。

    “是小貓。”

    “誰是小貓?”

    “我……”

    範情沒有羞-恥了,因為他這時候什麼都想不到了,就連講話也都是憑著本能。

    “我是什麼?哥哥再說一遍。”

    “我是……是小貓。”

    範情哆-哆-嗦-嗦-的,被郝宿帶著又說了一遍。

    “哥哥是誰的小貓?”

    “是……宿宿,是宿宿的。”

    “哥哥,大聲一點。”

    在遊艇上的時候,郝宿讓範情小聲些,可現在他又讓他大聲一點。

    範情連郝宿的意思都沒有想明白,就已經按照對方的意思又說了。

    郝宿的房間很大,那句“我是宿宿的小貓”被他喊得都產生了一點回音。

    “小貓喜歡什麼?”

    “喜、喜歡……喜歡被……”

    羞意這時候終於漫了出來,範情表現明顯,郝宿卻又叫人跟著自己唸了許多-下-流-話。

    那是比單純聽郝宿講不同的感覺,範情又哭著說不行了。

    “都已經這麼不行了,看來只有……”

    郝宿說話,範情在哽氣的時候,同樣重複了一遍。

    “看,哥哥不是很行的嗎?”郝宿讓範情看自己因為重複話語時的表現,還專門.停.了會兒。

    範情徹底|崩|潰|地開始求人,郝宿在他真的要支持不住之前,將人抱了起來。

    那件公主裙最後被隨意搭在了已經糟-糕非常的沙發上,看上去充滿了不可言說的靡麗。

    紗擺因為本身的材質泛著漂亮的光澤,可還有更多的裝飾添在了上面。

    郝宿特意讓範情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就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

    很久以前,範情想過在這種時候親一親郝宿的鼻子。在忍不住抻著的時候,範情記了起來,然後摟著郝宿的脖子親了一下對方。

    效果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樣,甚至要更厲害,範情簡直是在自找苦頭。

    郝宿說懲罰就一點都不含糊,範情要的時候不給,不要的時候又給到輕易不會結束。

    “還要再親一下嗎?”

    郝宿的詢問竟然叫範情打了個.抖,這並非是在害怕,而是身體本能的應答。

    他剛才因為親了一下人,就被郝宿變成了這樣,再親一下,不知道又會是什麼結果。

    可即使是這樣,範情也還是又親了親郝宿。

    “親親怪。”

    範情跟郝宿交往以後,幾乎每天都要親一下。偏偏要親親的時候又會因為過於害羞,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這讓他看上去更好玩了些。

    範情被剛才的訓練形成了習慣,聽到郝宿的話,不僅不反駁,還乖乖地說:“我是親親怪。”

    這樣子可愛得讓人都.疼.不夠。

    郝宿將他親了又親,同時將人.逼.得更急了。

    那眼尾是任誰都能看得出來的絕美豔谷欠。

    “要……”

    “要什麼?”

    郝宿裝聽不懂,扶起範情,還將邊上放的一杯水給他餵了一口。小可憐的嗓子都有些啞了。

    不同於上回給範情喂酒,這次一杯水至少有半杯都被灑了出來。

    “哥哥要記得回頭給我換一套,不然我晚上都沒有地方睡了。”

    他越說,範情喝得就會越慢。最後還不小心嗆了一下,咳得臉頰又變紅了不少。

    然而在杯子裡的水見底了以後,範情也沒忘自己要什麼,他抱著人說了一遍。

    “真的嗎?”

    “真……”

    “哥哥想要我就要給嗎?”

    郝宿這樣的回答讓範情猝不及防,他人都有些愣住了,有種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

    還是過了一會兒,他才牽住了郝宿的手,撒嬌地說:“要、給的。”

    “可是哥哥上次那麼小氣,讓我多聞一下都不肯,連看也不給看。”郝宿真是太記仇了,特意把那麼久以前的事又翻出來,親了人,理直氣壯地道,“不給。”

    “給……”

    “不給。”

    “給的。”

    “不給的。”郝宿壞死了,他還故意學著範情的語氣回答對方。

    “宿宿。”

    “撒嬌也不行。”

    範情被說得無法,自己將自己湊過去。

    “給你聞的。”頓了頓,又把自己的手拿開,“也看……”

    “可是我現在不想聞,也不想看了,怎麼辦?”

    郝宿就愛給範情出難題,人都被他繞得暈頭轉向的。

    “那下回。”

    “哥哥自己說的,下回不許耍賴。”

    就這樣,範情連這次的懲罰都沒過,就又承諾了郝宿“下回”。

    “不耍賴。”

    “還……還聞嗎?”

    小羊羔就喜歡把自己送到壞人嘴裡,郝宿都沒再提了,他自己倒是又提了起來。

    於是人就這樣被聞了個遍,郝宿最偏愛範情的脖子,至於已經被玩得紅了的地方,他偶爾也會淺淺嘗過,還會問他:“痛嗎?”

    “不……”

    沒等範情回答,郝宿又接著道:“哥哥為我忍.忍好不好?”

    他並不會真的把範情|弄|疼,只是有意要在言語上發揮作用。

    範情才嗯了一聲,就被郝宿攏住了。

    “好香。”

    “哥哥是什麼味道的呀?”

    “小貓味道的。”

    最開始被郝宿問狠了,以至於再被問到這種問題的時候,範情下意識就說了出來。

    這回答也出乎郝宿的意料,讓他埋在範情的頸邊嗤嗤笑了兩聲。

    “嗯,是小貓味道的。”

    他沒讓範情有時間害.羞,就把人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