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春宵 作品

第156章 小媽(5)

    範情是經不起探究的,他甚至有種郝宿的手已經落了上去的感覺。要不然,為什麼人又會變得像那天晚上一樣。

    &n bsp;可那時他能以退開避免怪異,而現在即使他退開了,也還是不能改變什麼,因為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實質的接觸。

    “夫人,您很敏感吧?”是毫無疑問的肯定語氣,他直視著他的眼睛,將人看透了。

    玫瑰含露,帶刺,嬌豔無端。

    郝宿將掌心對著自己那面,只以食指和中指的指背碰了碰人。極輕佻的褻弄,擦得人陡然墜落。

    他卻沒有去扶人,而是又以完全的柔態低笑了兩聲。

    “原來真的是這裡啊。”

    被鎖鏈困住的那晚,儘管眼睛被矇住了,但各方面的感官依舊存在。

    郝宿清晰地捕捉到了範情後退的原因,從未有過這方面經驗的小夫人生|澀|得太厲害,大腦才發覺異常,就立刻選擇了遠離。

    “夫人,知道該怎麼做嗎?”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又要怎麼解決。

    “您有跟別人這樣過嗎?像現在這樣,還是……更加過分的。”

    手背完全地貼在了上面,抵力逐次增加,將人迫得忽而就不受|控起來。

    羞|恥|感讓範情又想逃,郝宿沒有允許。他將玫瑰摟在懷裡,衣服太長了,只能隔著布料捻戲。

    高貴的夫人在皇室宴會當中,被一名看上去正直又好心的青年擄到了陰暗的角落裡,反覆玩|弄|著,狼|狽又可憐。

    掙的勁太|大|了,衣服都皺了許多。

    郝宿不肯放人,連眼眸都沒有抬起,專注著手頭上的事情。

    “父親有這樣碰過您嗎?”

    他以一種擁有者的語氣問道,很平常的,然而身份上的強調讓人心理失衡。

    範情的眼角被淚水沾溼,濃密的眼睫都被粘成一綹一綹的。

    好奇怪,他整個人都變得怪極了,哪怕最輕微的力都不能再承受,可郝宿還在不依不饒。

    他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他在徹底地跟教義違背。

    “沒……有。”人只能靠攀著郝宿才能勉強站著。

    “那,這樣呢?”

    手背終於不再圍著一處,而是欺了欺範情的脖子。

    “沒……”

    “這樣呢?”

    最後是嘴巴。

    還是沒有,全都沒有。除了郝宿以外,範情從沒跟其他人親密過,更沒有允許過有誰能這樣對待他。

    他的身子只被郝宿親過,只被郝宿碰過。

    越是被欺負,刻在骨子裡的矜傲就越明顯。同時,也更引人折取。

    要攏在掌心,要揉碎,要於指縫間滲出花香。

    像誇獎又像鼓勵,郝宿笑著。

    “您醉了。”

    確實醉得太厲害了,這會兒任誰看過來,都知道範情究竟是什麼情形。

    如果是定力稍微不堅的人,或許會對範情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但他什麼都沒有經歷過,也根本不知道,究竟要如何才是真正在一起。

    教會掌握著社會的主導權,就連市面上流通的書籍、畫作、樂譜,也從來都是聖潔乾淨的。

    任何能夠汙染心靈的,都不被允許存在。

    範情對這方面所有的認知,僅僅來源於平時 的觀察。

    他見過有人擁抱,有人接-吻,有人耳-鬢-廝-磨,而更多的,卻沒有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