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春宵 作品

第63章 全能管家(8)

    “少爺,不可以亂動。”夢裡的管家要比現實當中更加強勢,他的語氣是全然的命令意味,不但說了不可以,還要把他的手也一併抓住,用繩子捆起來。

    繩索還要著重在幾處加緊力氣,勒得人發疼。

    “疼……”少爺只能仰著頭訴苦,除此以外毫無辦法。

    但向來體貼的管家卻一點憐惜也無,他哪處疼,管家就要弄哪處,只叫他哭得雙眼紅腫,聲音嘶啞。

    尤其是被弄傷才好沒多久的地方,更是被他咬了許久。反覆的,過後再用舌頭掃一下。

    每當範情崩潰到想要抬起的時候,郝宿白天在浴室裡的話又會像魔咒一樣迴響在他的耳邊。

    ……對身體不好,……身體不好,……不好。

    嗚,好難受。

    範情流著眼睛看人,兩隻手分別被郝宿按著,十指相扣,他只能徒勞地收緊自己的手。

    郝宿發現範情做夢是在下半夜,對方不知道在夢裡夢到了什麼情形,哼了兩聲,又叫了一下他的名字,最後把他的手抓得緊緊的。

    睡著了的人臉上浮著層自然的紅暈,眉眼恬靜,只是身上仍舊有著那種特有的冷意。

    郝宿捏了一下對方的手,即使睡著了,但身體也依舊敏感得動了一下。

    他沒有再去弄人,在範情背上拍了兩下,又閉上了眼睛。

    雨下了一整晚,從小到大,早上六七點的時候停了一會兒。

    範情度過了一個跌宕起伏又精彩紛呈的夢,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中。等發現身邊沒有人的時候,眉頭一皺。

    昨天他睡著的時候郝宿還抱著他的,怎麼早上人就不見了,難道對方反悔了,不想要跟他試了嗎?

    就在範情打算起來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旁邊留下來的一張便籤,是郝宿的字跡。上面寫了他要去處理一些事情,等會再回來。

    原來不是反悔了,而是有事情處理。

    範情將便籤放了回去,想了想,又把便籤拿起來,專門放進底下的抽屜裡。

    不知道是不是夢境太過真實,以至於範情在徹底清醒後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

    他稍微坐起來了一點,做賊一樣看了眼臥室的門,確定應該不會有人闖進來,才悄悄把自己的衣領扯開,然後低頭看了看。

    好像比平時要更紅一點。

    範情的腳趾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臉上也悶悶的發紅。只是做夢而已,居然直接影響到了身體。

    他就這樣一言不發地盯了好半天,想到什麼,範情又看了眼臥室的門。門口沒有動靜,視線重新回到原位,範情將衣領拉得更開了些,另一隻手試探般摸了一下。

    “唔……”

    好怪,還好、好……

    當範情在為這種感覺縮成一團,臉上也瞬間佈滿潮/紅時,臥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他的所有嘗試行為都落到了管家那雙沉靜溫柔的眼中,幾乎像是昨天的情景重演。

    “少爺,您在做什麼?”就連問話也是一模一樣。

    雙重的羞恥感在範情的腦子裡一下子爆/炸開來,他慌里慌張地把手拿出來,過程中無意又碰到了自己,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人也在靠背裡擠成一團。

    昨天在夢裡的時候,他也曾試圖做這種事情,管家發現以後,用著嘆息一樣的語氣道:“少爺,您太不乖了。”

    所以懲罰接踵而至。

    範情腦子亂亂的,儘管他從小就知道自己身體敏感,但像現在這樣的事情是從沒有做過的,貴族的禮儀跟教養不允許他們如此。

    這是他第一次因為好奇才會想要碰一下,結果就被郝宿看到了。

    “我……只是想摸一下。”

    即使如此,範情也還是很誠實地回答了郝宿。他有點想要往下躺,但郝宿已經走過來將他的肩膀按平了。

    “還沒好嗎?”

    上一次塗了藥過後,郝宿又給範情塗了兩回,修長好看的手沒有任何鋪墊地將範情的衣服掀起,將那兩點曝在空氣當中。

    在範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郝宿的手又碰了上去。不僅如此,他還微微低頭,呼吸跟指腹的溫度一起觸在範情身上。

    管家又替少爺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沒一會兒工夫,就不出意外地更加紅了,人也從原本的地方躲到了他的懷裡。

    “已經好了,少爺剛才在看什麼?”聲音在耳邊響起來,蠱惑一樣。

    範情就這麼把什麼都招了。

    “我夢到你咬它了。”

    郝宿似乎對這種細節方面的事情突然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抬頭看著人。

    “怎麼咬的?”

    範情可以肯定的說,在聽到郝宿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大腦轟地一下什麼都不剩下了。對方怎麼能、怎麼能問出這樣的話?太讓人害羞了。

    然而他的視線卻又同時地看向了郝宿的嘴巴,男人的唇形很好看,在夢裡他好幾次都是用唇峰在似有若無地碰他。

    郝宿如同看不到範情的愣神。“不能說嗎,少爺?”

    範情又在掐著自己的指腹了,他小小聲地說了一個字:“能。”

    而後就這樣把夢裡關於這部分的場景複述了一遍,在說到咬了一下時,郝宿還要不放過地問他:“少爺當時是什麼感受?”

    “很舒服……”

    “還有呢?”

    “想要再多一點。”範情連聲音都好像也變得紅彤彤的。

    難怪昨晚會叫他的名字,郝宿看著睫毛抖個不停的人,將問題尋根究底。

    “只是這樣嗎?”

    在夢裡的時候,他只對範情做了這件事嗎?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郝宿也沒有解釋,但範情就是奇異地聽懂了對方的意思,他這會兒真的很想要把自己的臉捂起來。

    “還有別的。”

    為了防止郝宿再問出什麼自己承受不住的問題,範情先下手為強,兩隻手將人摟住了,把夢裡所有的事情都輕聲講了出來。

    結果他還是沒有防住,郝宿慢條斯理地收回檢查的手,慢聲問道:“少爺有把自己的衣服弄髒嗎?”

    一開始的動靜讓範情以為郝宿要跟他試一下了,於是還把自己又送過來了一點,結果他什麼都沒有得到。

    與此同時,掀開的衣服也重新落下。衣角邊緣因為自然的重力,在範情身上產生了微微的刮觸。

    “沒有。”

    “真的沒有嗎?”

    “真的沒有,我在夢裡記得你跟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