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牆 作品

第229章 破布文

    說著,董懿靜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塊破布來,這正是她之前從法臺推光漆匣中拿出來的那塊寫著字的布。之前三人一路奔波逃命,她一直沒有機會拿出來,趁著大家在休息,正好看看這布上寫了什麼東西。

    破布雖然泡了水,但上面的字跡還是能夠辨認出來,董懿靜瞟了一眼說道:“是用白話文寫的,不是用文言文寫的,看樣子年代也不是特別久遠。”

    趙平安心想推廣白話文若從1919年算起,距今也不過十年時間,之前但凡是讀書識字的人,用書面語來寫,怎麼也是文言文了,偶有使用白話書寫的,也絕對超不過十五年時間。也就是說,這法臺裡的東西被盜也就是這十年來發生的事情。

    推斷出這一點,趙平安其實有些沮喪,若早有人潛入進了這定東陵,那麼這墓下的藥草還在嗎?

    但趙平安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說道:“上面寫了什麼?”

    董懿靜粗略看了一便,這才唸到:

    不要試圖理解祂,不要試圖跟隨祂,不要試圖回答祂,不要試圖阻止祂。

    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情,剩下的事情不輪我們管,也不該我們管。

    祂還沒有回來,我們有機會。

    不要進入,不要進入,不要進入。

    他已經瘋了,他絕對是瘋了,他不能那麼做。

    只有那個人了。

    只有那個人了。

    他還不知道,他不知道。

    如果有來生,我們下輩子再見。

    不要卷他進來,不要,不要……

    “就是這些了。”董懿靜將破布遞給了趙平安:“第一句的祂用了礻字旁,其餘的他是單立人旁。這明顯指的不是一個人,或者,不是同一個物種。”

    趙平安接過了破布,其實當他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就想起了在裕陵地洞中找到的那張裕陵構造圖,在那張圖的背後,也寫了類似的文字。只是他不明白,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趙平安仔細看了這塊布,發現上面的筆跡各有不同,顯然不是同一個人留下來的。這些字跡潦草,粗亂,他們在寫這些字的時候,一定十分著急。可這破布文中記載的祂或者是他到底是誰呢?他們把這塊布留在匣子裡,又是否有什麼深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