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酒 作品
第60章 第 60 章
聽到是許明戈, 翟之南來了點精神，他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抬手胡亂抹了抹臉, 起身朝樓下走去。
許明戈這幾個月過得可謂是驚心動魄，身上的稚氣基本都已退散，整個人顯得成熟了許多，尤其是頭髮再剪短，臉也曬黑了幾個度，肌肉也比離開時發達, 更是顯得整個人都更為堅毅穩重。
但此時站在門口他卻是精神緊繃, 全身都是僵直的。
他是上週來的b城，直到今天才鼓起勇氣來找翟之南，但按了門鈴許久也沒有見人來開門, 不由有些疑惑，明明剛才保安還說家裡有人才是。
正當許明戈疑惑之時, 只見眼前的大門咔嚓一聲打開，這幾個月他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的臉出現在後面。
許明戈以為自己會平靜, 但充斥著鼓膜的心跳聲卻提醒著他此刻的激動。
“許明戈？”翟之南露出驚訝的表情。
“舒堇南，好久不見。”許明戈慶幸於自己最近曬黑了不少, 好歹紅著臉看起來不會那麼明顯。
“你是來找我的？”翟之南打開門讓他進來，引他坐到沙發上, 給他倒了杯水，“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不好意思，冒昧登門。”許明戈坐在沙發上，背脊挺得筆直, 雙手放在膝蓋上, “是舒長珩告訴我的, 他是我師兄，我現在在他的異能團裡。”
“你別緊張呀，我又沒怪你。”翟之南笑道，“吃早飯了嗎？”
“吃過了。”許明戈說道。
翟之南從廚房蒸鍋裡拿出一籠熱騰騰的糖包子，“你要再吃點嗎？”
許明戈嚥了咽口水，“不，不用。”
翟之南本來就沒打算給許明戈吃，見他拒絕便自己吃了起來，“你怎麼到b城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上週剛到。”許明戈道，“當時我們分開後不久，a城就有大量喪屍來襲，不過傷亡不算嚴重，只有一個異能團損失慘重，所有物資都沒了，不過通過這次喪屍襲擊，上面發現了a城的地勢條件具有致命缺陷，不適合建基地，不得不舉城遷移到附近的q城基地，其中不少人選擇了前往其他城市，我跟著一行人來了b城。”
聽得許明戈的描述，009敢斷定，a城的喪屍攻城事件百分百與翟之南有關係，它當時就聽出了他言語中的暗示，現在得到了證實，竟然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它有理由認為，那個損失慘重的異能團就是霍行淵的前下屬們。
顯然，宿主這是在給自家雙修對象出氣呢。
許明戈講完時，翟之南正好嚥下最後一口包子，“還好你沒什麼事，早知道當時就該勸你和我們一起走了。”
突然對上翟之南的眼睛，許明戈耳朵更紅了，視線慌張得不知道往哪裡放，緊張得鼻尖上都是細細密密的汗水，好半天才找回了語言，“你認識舒堇晏嗎？”
“認識，我們小時候被抱錯，我是末世前不久才被家裡認回來的，當時他還和我們住在一起，本來我爸媽還想把我們一起養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把他送走了。”翟之南簡單介紹道，“你見到他了？和我哥說了嗎？他好像很擔心他。”
“還沒有。”許明戈道，“當時a城正遭遇喪屍襲擊，正轉移的時候他險些被人推倒，我扶了他一下，正好看到他脖子上的玉佩露出來，我看著很像你當時給我看的那張圖，就與他聊了聊，說到名字的時候還很自然，但是提到那塊玉佩的時候他有點閃躲，只說是祖傳的，便不願意多談，沒一會就跟著他同伴離開了。我聽他們談話也是準備上b城，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到了，他身上的應該就是你那塊玉佩。”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翟之南笑道，“留下來吃午飯吧。”
聽到翟之南的邀請，許明戈狠狠的心動了，但答應的話到了嘴邊又變成了拒絕，“不，不用，我待會還要出任務，得出城，以後有機會再約。”
“那我就不送你了。”翟之南起身道，“對了，舒堇晏的事情麻煩你告訴我哥一下，不過玉佩的事先不要說，謝謝。”
“好的好的。”許明戈一邊答應一邊往外走，“不用送我了，再見。”
直到一口氣走出小區，許明戈才愣了愣，自己剛才明明想留下來吃午飯的來著，為什麼會突然拒絕？
許明戈走後，翟之南又在沙發上窩了一會，正準備上樓補覺，門鈴聲又響了起來。
來人是第一研究所的謝博士，比起上次來他精神好了很多，至少走路不需要助手再扶著了。
這是他這個月以來第三次來找翟之南。
一見著翟之南謝博士就開始說道:“小南啊，這個公式我們算了一個星期都沒有進展，最後得出的結論還是錯的，你快來幫我算一算。”
“您先進來坐。”翟之南說道。
“不了不了，你就在門口給我講講，我待會還得回研究所呢。”謝博士推了推眼鏡，從助理手裡把實驗數據記錄表和筆拿過來遞給翟之南。
翟之南一眼掃下來，“這是喪屍病毒疫苗？”
“是啊，剛進入研究初級階段，還沒有什麼進展，我這腦子也老了，沒有你們年輕人活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把它研製出來。”謝博士唉聲嘆氣，一邊嘆氣一邊瞧著翟之南的反應，見他沒什麼表情，又繼續賣慘，“我這一把老骨頭，還得每天加班加點研製疫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高血壓心臟病走了……”
翟之南翻到一個空白頁，筆尖飛速滑動，在上面寫出一排又一排的新公式。
謝博士起初還能繼續說兩句，最後兩隻眼睛都黏在了翟之南筆下，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眼睛越瞪越大。
直到翟之南停下筆，他才驚詫問道，“這，這是……”
“之前的方向錯了，用這個公式，不過經推算最後得出的成品可能只能治療被喪屍咬傷後尚未失去意識的人，想把喪屍變回人類卻是不可能的。”
“夠了，夠了！”謝博士激動地接過翟之南的公式本，原本他們的最終目的就是這個，只要人類不再變成喪屍，距離末世結束還會遠嗎？
“這只是第一階段的公式，我寫得有些簡略，還需要你們自己優化計算一下。”翟之南說道，“第一階段實驗結束之前我會送來下一階段的公式。謝謝您的邀請，我暫時並不考慮直接進入實驗室工作。”
謝博士往後退了一步，朝翟之南深深鞠了個躬，“舒堇南同志，我代表全人類謝謝你！”
翟之南把他扶起來，“不用這麼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謝博士走的時候手裡緊緊拽著那幾張紙，就連旁邊的助理也不能碰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弄丟了。
這可是全人類的未來。
009問道:“宿主，您剛才寫的真的是喪屍病毒疫苗的公式嗎？您怎麼會治療它的疫苗？”
翟之南懶懶道:“沒有人比我更瞭解病毒。”
009:“……”這麼說好像有道理。
翟之南眼珠子動了動，最後定格在頭頂的吊燈上。
光是疫苗還不夠。
這個世界遠遠比之前的任何世界複雜也困難得多。
不過目前還沒有到考慮這個的時候，一切都要等舒堇晏進城後再說。
此後的半年時間，翟之南依舊過著每天吃飯睡覺快樂運動的悠閒日子，男人日以繼夜的不停投餵中，異能等級成功突破了六級大關。
不過這半年來，整個b城基地或許大部分人都沒有見過他，卻沒有一個人不知道舒堇南這個名字的。
原因是研究所新推出研究成果項目主創人的名字他排在第一個，起初還沒有人太過在意這個情況，隨著越來越多的項目主創人裡面都有他，於是舒堇南這個名字便徹底變得家喻戶曉耳熟能詳起來。
尤其是前不久研究所宣佈喪屍病毒疫苗開始進入第一期臨床試驗階段，項目主創人第一個名字還是他，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把他當神一樣崇拜。
舒堇晏這時剛抵達b城城門外不久，各項檢查完畢，他拿到一張登記表，往上面填寫了名字異能和原來的籍貫後遞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正巧是當時給翟之南登記入城信息的那個圓臉小夥，他看了一眼舒堇晏的名字，又看了一眼舒堇晏的臉，再繼續看向登記表。
“請問有什麼問題嗎？”舒堇晏神情溫和。
“你也是a城來的，你認識舒堇南嗎？”
顯然沒有料到會被問到這個問題，舒堇晏愣了愣，不過隨後很自然地回答道:“不認識。他是誰啊？”
“看到你們名字我還以為是兄弟呢，哈哈，不過你們的確長得不像，應該是巧合。”圓臉小夥說道，“他是很厲害的科學家，我們老百姓都叫他末世終結者呢，喪屍病毒疫苗進入第一臨床階段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不會有新喪屍產生了。當初還是我給他做的進城測試，早知道他這麼厲害我就再要個簽名了。沒什麼事了，請進吧。”
舒堇南是科學家？還是疫苗的研發者？
這還是舒堇晏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他有些懵。
上一世他早早就把舒堇南推下了懸崖，並不知道他之前是個什麼樣的人，更不曉得他有能力研發喪屍病毒疫苗。
不過舒堇晏很快就把那個工作人員的話當成了笑話，舒堇南多大？一個剛成年的小屁孩，怎麼可能有那麼大能力，多半是上頭的人看他長得好看，給他安的名頭罷了。
許明戈這幾個月過得可謂是驚心動魄，身上的稚氣基本都已退散，整個人顯得成熟了許多，尤其是頭髮再剪短，臉也曬黑了幾個度，肌肉也比離開時發達, 更是顯得整個人都更為堅毅穩重。
但此時站在門口他卻是精神緊繃, 全身都是僵直的。
他是上週來的b城，直到今天才鼓起勇氣來找翟之南，但按了門鈴許久也沒有見人來開門, 不由有些疑惑，明明剛才保安還說家裡有人才是。
正當許明戈疑惑之時, 只見眼前的大門咔嚓一聲打開，這幾個月他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的臉出現在後面。
許明戈以為自己會平靜, 但充斥著鼓膜的心跳聲卻提醒著他此刻的激動。
“許明戈？”翟之南露出驚訝的表情。
“舒堇南，好久不見。”許明戈慶幸於自己最近曬黑了不少, 好歹紅著臉看起來不會那麼明顯。
“你是來找我的？”翟之南打開門讓他進來，引他坐到沙發上, 給他倒了杯水，“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不好意思，冒昧登門。”許明戈坐在沙發上，背脊挺得筆直, 雙手放在膝蓋上, “是舒長珩告訴我的, 他是我師兄，我現在在他的異能團裡。”
“你別緊張呀，我又沒怪你。”翟之南笑道，“吃早飯了嗎？”
“吃過了。”許明戈說道。
翟之南從廚房蒸鍋裡拿出一籠熱騰騰的糖包子，“你要再吃點嗎？”
許明戈嚥了咽口水，“不，不用。”
翟之南本來就沒打算給許明戈吃，見他拒絕便自己吃了起來，“你怎麼到b城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上週剛到。”許明戈道，“當時我們分開後不久，a城就有大量喪屍來襲，不過傷亡不算嚴重，只有一個異能團損失慘重，所有物資都沒了，不過通過這次喪屍襲擊，上面發現了a城的地勢條件具有致命缺陷，不適合建基地，不得不舉城遷移到附近的q城基地，其中不少人選擇了前往其他城市，我跟著一行人來了b城。”
聽得許明戈的描述，009敢斷定，a城的喪屍攻城事件百分百與翟之南有關係，它當時就聽出了他言語中的暗示，現在得到了證實，竟然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它有理由認為，那個損失慘重的異能團就是霍行淵的前下屬們。
顯然，宿主這是在給自家雙修對象出氣呢。
許明戈講完時，翟之南正好嚥下最後一口包子，“還好你沒什麼事，早知道當時就該勸你和我們一起走了。”
突然對上翟之南的眼睛，許明戈耳朵更紅了，視線慌張得不知道往哪裡放，緊張得鼻尖上都是細細密密的汗水，好半天才找回了語言，“你認識舒堇晏嗎？”
“認識，我們小時候被抱錯，我是末世前不久才被家裡認回來的，當時他還和我們住在一起，本來我爸媽還想把我們一起養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把他送走了。”翟之南簡單介紹道，“你見到他了？和我哥說了嗎？他好像很擔心他。”
“還沒有。”許明戈道，“當時a城正遭遇喪屍襲擊，正轉移的時候他險些被人推倒，我扶了他一下，正好看到他脖子上的玉佩露出來，我看著很像你當時給我看的那張圖，就與他聊了聊，說到名字的時候還很自然，但是提到那塊玉佩的時候他有點閃躲，只說是祖傳的，便不願意多談，沒一會就跟著他同伴離開了。我聽他們談話也是準備上b城，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到了，他身上的應該就是你那塊玉佩。”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翟之南笑道，“留下來吃午飯吧。”
聽到翟之南的邀請，許明戈狠狠的心動了，但答應的話到了嘴邊又變成了拒絕，“不，不用，我待會還要出任務，得出城，以後有機會再約。”
“那我就不送你了。”翟之南起身道，“對了，舒堇晏的事情麻煩你告訴我哥一下，不過玉佩的事先不要說，謝謝。”
“好的好的。”許明戈一邊答應一邊往外走，“不用送我了，再見。”
直到一口氣走出小區，許明戈才愣了愣，自己剛才明明想留下來吃午飯的來著，為什麼會突然拒絕？
許明戈走後，翟之南又在沙發上窩了一會，正準備上樓補覺，門鈴聲又響了起來。
來人是第一研究所的謝博士，比起上次來他精神好了很多，至少走路不需要助手再扶著了。
這是他這個月以來第三次來找翟之南。
一見著翟之南謝博士就開始說道:“小南啊，這個公式我們算了一個星期都沒有進展，最後得出的結論還是錯的，你快來幫我算一算。”
“您先進來坐。”翟之南說道。
“不了不了，你就在門口給我講講，我待會還得回研究所呢。”謝博士推了推眼鏡，從助理手裡把實驗數據記錄表和筆拿過來遞給翟之南。
翟之南一眼掃下來，“這是喪屍病毒疫苗？”
“是啊，剛進入研究初級階段，還沒有什麼進展，我這腦子也老了，沒有你們年輕人活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把它研製出來。”謝博士唉聲嘆氣，一邊嘆氣一邊瞧著翟之南的反應，見他沒什麼表情，又繼續賣慘，“我這一把老骨頭，還得每天加班加點研製疫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高血壓心臟病走了……”
翟之南翻到一個空白頁，筆尖飛速滑動，在上面寫出一排又一排的新公式。
謝博士起初還能繼續說兩句，最後兩隻眼睛都黏在了翟之南筆下，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眼睛越瞪越大。
直到翟之南停下筆，他才驚詫問道，“這，這是……”
“之前的方向錯了，用這個公式，不過經推算最後得出的成品可能只能治療被喪屍咬傷後尚未失去意識的人，想把喪屍變回人類卻是不可能的。”
“夠了，夠了！”謝博士激動地接過翟之南的公式本，原本他們的最終目的就是這個，只要人類不再變成喪屍，距離末世結束還會遠嗎？
“這只是第一階段的公式，我寫得有些簡略，還需要你們自己優化計算一下。”翟之南說道，“第一階段實驗結束之前我會送來下一階段的公式。謝謝您的邀請，我暫時並不考慮直接進入實驗室工作。”
謝博士往後退了一步，朝翟之南深深鞠了個躬，“舒堇南同志，我代表全人類謝謝你！”
翟之南把他扶起來，“不用這麼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謝博士走的時候手裡緊緊拽著那幾張紙，就連旁邊的助理也不能碰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弄丟了。
這可是全人類的未來。
009問道:“宿主，您剛才寫的真的是喪屍病毒疫苗的公式嗎？您怎麼會治療它的疫苗？”
翟之南懶懶道:“沒有人比我更瞭解病毒。”
009:“……”這麼說好像有道理。
翟之南眼珠子動了動，最後定格在頭頂的吊燈上。
光是疫苗還不夠。
這個世界遠遠比之前的任何世界複雜也困難得多。
不過目前還沒有到考慮這個的時候，一切都要等舒堇晏進城後再說。
此後的半年時間，翟之南依舊過著每天吃飯睡覺快樂運動的悠閒日子，男人日以繼夜的不停投餵中，異能等級成功突破了六級大關。
不過這半年來，整個b城基地或許大部分人都沒有見過他，卻沒有一個人不知道舒堇南這個名字的。
原因是研究所新推出研究成果項目主創人的名字他排在第一個，起初還沒有人太過在意這個情況，隨著越來越多的項目主創人裡面都有他，於是舒堇南這個名字便徹底變得家喻戶曉耳熟能詳起來。
尤其是前不久研究所宣佈喪屍病毒疫苗開始進入第一期臨床試驗階段，項目主創人第一個名字還是他，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把他當神一樣崇拜。
舒堇晏這時剛抵達b城城門外不久，各項檢查完畢，他拿到一張登記表，往上面填寫了名字異能和原來的籍貫後遞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正巧是當時給翟之南登記入城信息的那個圓臉小夥，他看了一眼舒堇晏的名字，又看了一眼舒堇晏的臉，再繼續看向登記表。
“請問有什麼問題嗎？”舒堇晏神情溫和。
“你也是a城來的，你認識舒堇南嗎？”
顯然沒有料到會被問到這個問題，舒堇晏愣了愣，不過隨後很自然地回答道:“不認識。他是誰啊？”
“看到你們名字我還以為是兄弟呢，哈哈，不過你們的確長得不像，應該是巧合。”圓臉小夥說道，“他是很厲害的科學家，我們老百姓都叫他末世終結者呢，喪屍病毒疫苗進入第一臨床階段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不會有新喪屍產生了。當初還是我給他做的進城測試，早知道他這麼厲害我就再要個簽名了。沒什麼事了，請進吧。”
舒堇南是科學家？還是疫苗的研發者？
這還是舒堇晏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他有些懵。
上一世他早早就把舒堇南推下了懸崖，並不知道他之前是個什麼樣的人，更不曉得他有能力研發喪屍病毒疫苗。
不過舒堇晏很快就把那個工作人員的話當成了笑話，舒堇南多大？一個剛成年的小屁孩，怎麼可能有那麼大能力，多半是上頭的人看他長得好看，給他安的名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