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不在 作品

第124章 量子空間之十二

    將那篇文章《作家毛蛋的失蹤》一字不落地讀了一遍。

    我不知道文筆是個什麼玩意兒,但作者那平鋪直敘,單刀直入的語言讓人讀起來不會那麼累。

    我想,我找到答案了。

    文章裡的毛蛋或許正是失蹤的作家大鵝,我不太理解文人的世界那故作姿態的矯情。

    所以我也選擇單刀直入,我在地下通道將最新一期法制報遞給那個乞丐的時候。我直接喊了他的名字。

    “大鵝。”

    他先是一愣,已然出賣了自己,旋即冷冷地回了一句。

    “你認錯人了,大鵝是誰?是你小舅子,還是你老丈人?”

    一個文人的邏輯太差了一點,其實他講出這一句話來就已經將自己的身份脫光了衣服大剌剌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笑著說:“大鵝,你既不是我的小舅子,也不是我的老丈人。因為我既沒有小舅子,老丈人也去世多年了。”

    他仍然掙扎:“老兄,你真的認錯了,我不是你所說的那個叫大鵝的東東,他為啥不叫大鴨,或者大鳥,鳥蛋也成。”

    我確定他精神狀態不太好。

    我說:“大鵝,那本《青春的悲哀》我看過了,它的作者就是大鵝,大鵝即是毛蛋,毛蛋即是大鵝對不對?”

    他不再吭聲。

    我又說:“大鵝,我沒有惡意,咱們是一條路上的人,我想和你成為朋友。”

    說實在的,起初我以為他純粹只是一個乞丐的時候,我覺得他就是我要找的研究對象。

    後來,我在肯定他就是大鵝的時候,我打了退堂鼓。

    這樣的一個公眾人物,我怕是惹不起。

    但另一種思想瞬間又讓我覺得十分有挑戰性,這麼一個人,他本身就具有與眾不同的特性,對於我的研究說不定有相當大的幫助。

    後來,我知道大鵝這個作家,他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要說不一樣的就是。

    他跟我一樣,有心理疾病,說白了就是一個還不太嚴重的瘋子。

    他與我不同的是,我能坦然面對我自己的心理疾病。

    說實在的,我相當佩服自己,世界上怕是沒有一個瘋子會承認自己精神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