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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71章秘境吃掉了小龍君

    雀羽一事神雀族族長派上報給了上神老祖,事上神老祖面或許還有商談的餘地,他身份低微,上神一開,就沒了他說話的份了。

    雀羽暫時求不過來,那就先將退婚的事給處理了,否則他雀族當成三界的笑話了,兒子被挖妖丹,女兒被退婚,還與那神雀尾羽失之交臂,怎一個慘字了得。

    索穆雖然同為上仙,但差點娶了家的女兒,這輩分上算是差了一輩,加上他本就於心有愧,偏偏在即將成婚時要求退婚,怎麼說都是他不對,當族匯聚一堂時,索穆直接給雀族族長行了大禮。

    “事全責在索穆,未能完成師尊遺願,更是誤了尤姐的名聲,但仙神壽數萬載,最終所求不過一個順心,我與尤姐只有指婚之交,無心意合之情,若強行結親,今後怕是也會成為怨侶,索穆期盼今後能交一心,也惟願尤姐能正覓得如意君郎,事如何對外宣稱能保全尤姐的名聲,全憑伯父做主,雖未結成良緣,但八陵仙谷也不願與雀族結下深仇。”

    當心思被旁的一些事物分散後,氣『性』自然是沒那麼大了,之前尤源滿心只有女兒被退婚的氣憤,但現在冷靜下來倒也非不明事理,只是氣依舊是氣,現在想要找個情投意合的,那之前商量婚事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你想找個情投意合的,我女兒就活該被退婚嗎!

    但僅存那些身為父親的理智又更加希望女兒今後能尋一個正愛她的,否則正如這索穆所說,仙神壽數萬載,不是普通凡百,渾渾噩噩便也過了,時日長久若心意不合,即便今日成了婚,今後估計也是和離的下場。

    尤源未直接表態,而是看向女兒:“茵兒有何想法?”

    尤茵紅著睛,神態委屈,又在父親跟前,不似之前的驕縱,反而多了一些兒之態:“女兒能有什麼想法,女兒只是丟不起這個!”

    她雀族嫡女,被龍君按著頭奚落成雜『毛』鳥更視她為奴,現今又被退婚淪為三界笑柄,這讓心高氣傲的她如何忍得!

    尤源輕嘆了一聲:“你二之間無情愛。”

    尤茵:“可族結姻,本就不只是情愛之事,若一味沉溺情愛,今後如何能成大道!”

    當初這婚約雖是定下,但尤源非滿心都是舍女謀利之,最後婚事是否達成,他是詢問過女兒意願的。

    那時索穆對婚事不在意,商討時也是全看女方的意思,女方願意就成婚,不願意就和平解除婚約。

    尤茵則是看中八陵仙谷在魔界中超然的地位,以及那時候八陵仙谷身後還有三位上神的扶持,這索穆又是一谷之主,自身力也不差,上面沒壓著,一成親她就是谷主夫。

    再想著說不定八陵上神為索穆這唯一親傳弟子留了些成神之寶,今後若是與他結成道侶,怎麼也不可能虧待了她。

    至於的感情,那根本不重要,成神之劫都還有煉情煉心之難呢,感情這玩意兒,能有飛昇重要麼,當然沒有。

    諸多利益權衡,尤茵才執意要促成這段婚事。

    結果這索穆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變卦了,像是腦子灌了水一樣,要去找什麼心,這事尤茵自然不能忍!

    索穆聞言道:“如,在是道不同,伯父,若無感情,這證道之路我一走即可,何須他伴,只是這事終究是我先前優柔寡斷搖擺不定才導致如今諸多波瀾,為表歉意,當我師尊留下的鳳虛秘境石,我願讓枚,以全了族這多的情誼。”

    鳳虛秘境是一處三界皆知的大秘境,千才開一次,然而外界千,秘境中卻已過數萬,入得秘境沒有修為門檻,但進入秘境後,秘境會將修為壓制在渡劫期以下,要知道只有跨越地界,例如上仙上神去界這種地方才會被壓制修為,可見這秘境的力量有多強大。

    想要入鳳虛秘境,必須要鳳虛秘境石,一枚秘境石可入十。

    這也是諸多散修即便做雜役也要入宗門亦或是大族的原,為這些可以算是頂級的資源,向來都是掌握在各大仙門勢力中。

    八陵仙谷一共也只有十枚秘境石,如今讓去枚,也就是說下一次秘境他將會少入二十,少這二十,仙谷將會少多少資源,可見這索穆當是誠心想要和平退婚。

    留在仙谷沒走的賓客都在等著看雀族要如何發難,沒想一夜過去,神雀族族長當眾公告,族結姻之事就取消,今後大家各自安好。

    眾都在背後猜測,這仙谷給了雀族多少好處,否則哪裡能讓雀族忍下這種虧。

    這件事說起來,多多少少的跟自有點關係,所以雪覓從頭尾都沒去湊這個熱鬧,整天拉著久凜帶著花朝和繁縷在林子裡瘋跑。

    他未關注,可大家都在這谷中,有些消息不用探知也能耳聞。

    花朝語帶唏噓:“聽說那個尤茵氣的砸了房中不少的東西,這本來過來待嫁,都已經將仙谷視為自的領地了,自然帶了不少的好東西過來,平日裡最喜歡的各種精緻擺件,聽說都被她一氣之下給砸了個乾淨。”

    雪覓搖頭:“生氣砸自東西幹什麼,氣也生了,東西也被砸沒了,那不是更虧。”

    龍君在神君身邊的時候是不需要伺候的,所以花朝這個閒不住的就會拉著繁縷滿山谷的『亂』逛,這來了八陵仙谷一趟,怎麼都要多玩些地方,聽的事情還不少。

    “我還聽說,尤茵為這件事跟她父親鬧,甚至指責他父親裡只有兒子,吵的可兇了,然後就被打了一巴掌。”

    雪覓下意識捂臉:“被她爹爹打了?”

    花朝點了點頭:“被打了之後就哭著跑著,我就不明白了,這谷主又不喜歡她,以後要日日與一個不喜歡自的伴,那多折磨啊。”

    繁縷道:“每個所求不同,有求一個可心,有隻求無上的權利。”

    這些天被龍君拉著日日陪的久凜道:“這事的確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