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秦論

    “依然是在時間不斷不斷的累積中，這些成物概率形成了自己的法則，哪種和哪種碰撞會產生什麼，這些在經過兆億為單位的觸發碰撞中最終被一一記錄下來。當這種法則流到其它空間體是，只要具備條件，法則立刻生效成物，而此時所成的物組合起來，也即是我們現在所存在並看到的世界了。”

    “所以我將這最後的法則命名為末級法則！”秦宇頓了頓沒有繼續往下講。

    大廳之中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雙目失神愣了地看著那不斷碰撞的粒子最後衍變成世界的畫面。在秦宇講述的過程中他們就一直在思考自己所在的世界究竟是哪個層級，如何形成，直到最後才知道原來這個被他們所爭搶佔有的世界不過是末級法則所成的最低級的世界。

    當魚終於明白自己是處魚缸裡時，那種驚恐無措以及莫名地束縛感便隨之而來。以前遊得自由無比的魚缸裡現在它發現根本動彈不得，因為一眼就將魚缸看遍，轉就抵住了尾巴。這束縛感讓它窒息。

    秦宇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等著大家醒來，他相信他們可以醒來。人就是這樣的，如果你先用河流和魚缸類別，在用河流和大海類比，最終上升到諸天星辰，這樣他是無法感覺到自渺小的。

    可是你若先告訴他星辰有多浩渺，再告訴他他不過是一粒塵埃，巨大的落差才會讓他明白自的渺小。前者會激起他的攀登，從而在內心深處無法準確的給自己定位，容易產生好高騖遠之心。後者則是重重地打擊，一旦意識到自己的渺小卻還能從容對之，那麼即使成功依舊遙遙無期，可這諸天星辰早已經囊括於收之於心了。

    不要說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的亞元葵他們，就是在後堂暗中偷聽的霧斯和另外兩個人也都呆愣住了。他們接觸過芯體，可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將時間和芯體，時間和空間，時間和法則說得如此透徹清明的人。

    就算這未必就真的是真理，但是能夠有自己的理解，並且完整闡述的人在所有芯體掌控者裡怕也是一個時區找不出幾個。哪怕霧斯管理了芯體無數歲月他也悟不出這樣的道理，更別說構建自己的一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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