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不語 作品

第483章 臉在江山在

    付阮,蔣承霖,喬旌南,包括沈全真,沒一個是閒人,這次來夜城過聖誕也是忙裡偷閒,沒想到閒沒偷著,倒是差點讓付兆深偷了家。

    沒什麼興致再在夜城待下去,幾人決定打道回府,付阮跟蔣承霖說:“你們幾個一起走,我跟我爸一起。”

    蔣承霖想抱怨幾句,奈何收了付阮的花,戴了付阮一年前訂給他的表,屬實拿人的手短,不好再說什麼。

    回岄州後也是一切如常,蔣承霖臉上有傷,沒去公司,專心在家一天四次抹藥膏,沈全真沒騙他,真的三天見效,淤青肉眼可見的每天變少,同樣變少的,還有那管不大的藥膏。

    喬旌南帶著新藥膏來家裡看他,“付長康下手夠黑的,付兆深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估計沒個三兩週,下不來床。”

    蔣承霖神色淡淡:“踩著親兒子骨頭證清白,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也就付長康幹得出來。”

    喬旌南也是最近才知道蔣承霖對付長康的種種猜想,知道他沒證據,跟著蔣承霖一塊猜:“如果是真的,付兆深也是個狠人兒,他是不是還在期望付阮對他餘情未了,想看付阮會不會去醫院看他?”

    蔣承霖眼底劃過諷刺:“除非他想在醫院包年。”

    喬旌南:“付阮也夠狠,眼皮都沒眨一下,直接回岄州了。”

    蔣承霖:“付長康知道,他不動手,就是我動手,那就不是三兩週的事了。”

    喬旌南沉吟半晌:“我看付阮跟付長康的關係,沒有因為這次付兆深回來有什麼改變,這事兒你始終沒證據,所有都是你猜的,你冒然跟付阮說,她肯定以為你有病,要不就是故意挑撥他們父女關係;你不說,背地裡查,吃力不討好,萬一哪天付長康反咬你一口,說你圖謀不軌,你滿身是嘴都解釋不清。”

    蔣承霖:“我不怕她不信我,我怕她知道事實後會難受。”

    喬旌南作為一個旁觀者都胸口發悶:“年紀越小越想弄清是非真假,年紀越大越理解長輩說的,難得糊塗。”

    蔣承霖:“這件事要真跟阮心潔,甚至跟付長毅有關,她不會想要糊塗,哪怕事實是讓她再萬箭穿心一次,她也還會選清醒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