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不語 作品

第405章 磨到她主動

    付阮:“……”

    所有的氣,頃刻間煙消雲散,付阮從充氣的河豚變成憋了氣的麻團。

    蔣承霖顯然‘氣焰’未消:“我不知道向徑是怎麼勸你的,一個破南嶺,真讓夜城那幫人當祖宗牌位供起來了,是個夜城人就敢拿著南嶺當保命符,撒野撒到你頭上你,前腳來一個惹事的,後腳就來一個平事的,他以為他是誰?”

    付阮聽出蔣承霖的怒意,當然,也聽出他的醋意,蔣承霖最後這句裡的‘他以為他是誰’,付阮可以斷定,大概率指的不是譚淮文,而是來通風報信的向徑。

    心裡突然一點氣都沒有,非但不氣,甚至還十分高興,付阮儘量語氣淡定,不偏不倚:“你用不著朝向徑使勁…”

    她話還沒說完,蔣承霖打斷:“幹嘛替他說話?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付阮頓了一秒,出聲回:“封醒也不是沒修理譚淮文。”

    蔣承霖:“向徑要是不跑來跟你說那些話,你會就這麼算了?”

    付阮不會,蔣承霖和蔣承文兄弟鬩牆,已經不是八卦,而是一種越傳越邪乎,近乎蓋棺定論的事實,可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她要不殺一儆百,怕會越傳越烈。

    但譚淮文家裡要是跟南嶺沾邊,付阮就得小心妥當的處理,趙家太有可能拿這茬做文章,她不得不點到即止。

    付阮突然的沉默,蔣承霖瞬間的醋壓升高:“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向徑,他在你這有這麼大的面子嗎?”

    蔣承霖醋壓高,但聲不高,就是一句話轉八百種情緒,把不高興融入到每個字裡,生怕付阮不曉得他為什麼這麼不開心。

    付阮讓他磨得一顆心活活扭成麻花,說燥不是燥,說喜不是喜,就是開心裡帶著煩,煩中又摻著意料之中。

    坐在偌大辦公室裡,付阮可以肆無忌憚地回:“你少在我這按頭認罪,明明你昨晚就能告訴我,你不說還有理了?”

    蔣承霖就是有理:“封醒就給我二十分鐘,我有時間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