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ZK 作品

我在幕後調教大佬第331章 造化會元功(1/2)(五千字求訂閱)

    這裡的一切,都讓眾多修士茫然震動。

    古代陣法,那種滲透滄桑意味的洞府,以及那悠遠蒼古的文字,渾身氣勢強盛的恐怖老者虛影,無不證明此地必然是源自於古老年間的所在,在此之前,一直都被陣法所遮掩,現在不知因什麼原因,突然暴露於世。

    尤其是那位老者。

    身上所穿的衣服古舊破敗,和現今之世截然不同。

    其口中所說的話是古代文字,在前面的修士自然是底蘊不凡,能夠勉強聽得懂,其中傳承斷絕,驚天大戰,無不指向於那帶來遠古傳承斷代的大兵災,而如若木,以及人族要塞主將這樣,半仙層次,見識廣博。

    聽到神魔之後,更是想到了那一段被塵封的歷史,頭皮發麻。

    兩尊半仙幾乎在同時,腦海中閃過各自念頭。

    神魔一戰,這兒是真的……我在此百年,竟不知有這樣的地府!

    那些兵器裡有我蜀山古劍制式,此處果然是我天庭洞府!

    而其餘修士,所有修士,在震動之後,心底都浮現另外一個清晰的念頭——

    遠古洞府出世,毫無疑問,此處必然有大機緣!

    只是他們目前能夠發現的,便有陣法丹藥,兵刃法寶,乃至於至少有萬年年份的靈材,極為難得,但是在這眾多的機緣當中,必然是以古代功法最為難得。

    按照這老者所說的話,遠古大兵災之時,他曾搶救了一些典籍回來。

    雖然他說那些典籍都被毀去,甚至為此心痛不已。

    但是是否有所殘留,也是未知之數,大斷代之前有數十萬的修行傳承,體系完整,比起現在自斷代之後發展了三萬餘年至四萬年的修行體系,自然更為強大。

    若能得到一部分,也是難得的好事。

    自這個時候,他們都看到了牆壁上的文字。看到了那一首詩,以及最後一行,除去被抹去的半句,幾乎是瞬間,那喊出聲來的修士就後悔了,卻已經太遲,所有人的視線都死死地凝聚在了那半句話,欲知造化會元功之上。

    “造化會元功……”

    不知道是誰低語了一句,嗓音低沉,然後幾乎能感覺到,所有修士的眼底都浮現出火熱之色——功法!而且是至少遠古大斷代之前的完整功法,造化,但凡能夠冠以造化之名的,如果不是故意的,那皆是頂級功法。

    此刻再想想,這殘留下的古代強者殘魂。

    當時遭遇災劫,想要在那一場大戰之下保留功法,自然是挑選至強的。

    所以,這造化會元功,大概率是在遠古都聲名赫赫的強大功法!

    旋即他們又看到了牆壁上另外一句話。

    蓋聞天地之數,有十二萬九千六百歲為一元。

    將一元分為十二會,每會該一萬八百歲。

    若木神色微變,心中自語:

    “十二萬九千六百歲為一元,一萬八百歲是一會。”

    “難道說這就是會元的意思?!”

    那麼,這造化會元功,是指的這一會元中,最為強大的功法?!

    亦或者,開闢一會元強盛時代的功法?

    這裡有三種文字,大周古文,九黎古文,那麼剩下的呢?

    是更為古老的文字嗎?

    看到這些古代文字的人這個念頭越發地真切起來,讓所有人的目光變得灼熱,那些素來理智和冷靜的人在這種氛圍之下,也難能正常思考,一道道視線以刮地三尺的程度在洞府中快速巡視,然後他們都看到了那一枚玉簡。

    古老,滄桑,上面的劍痕帶著慘烈的味道。

    潛藏著的銳氣劍意,甚至於度過了數萬年歲月仍舊如常。

    無比清晰,彷彿方才出鞘斬落。

    洞府中的範圍一下變得凝重肅殺起來,若木視線平和,他乃是木修,但是其性子卻絕不是什麼溫和老好人的模樣,有肅殺之氣升騰而起,身周縈繞碧霞千道,袖袍鼓盪,似有罡風四散流旋。

    這裡是為我古天庭遺蹟。

    不可落於他人之手!

    旁邊仍舊身披甲冑的巨城主將眼眸低垂,右手扶劍,彷彿有錚錚金鐵之名,左右虛幻霧氣浮現,如同勾勒一道聯通另一方世界的大門,霧氣之後,有層層的幻象浮現,兵戈齊鳴。

    這裡是人族邊疆,而且,事關遠古的傳承,他不可能放手任由流傳。

    兩尊半仙氣勢升騰,針鋒相對,彷彿下一刻就要彼此廝殺,而其餘修士扛不住這般氣勢,步步後退,卻也不願意就此離去,腦海中浮現諸般念頭,想的是如何才能夠有機會得到玉簡中的功法。

    哪怕只是瀏覽一下也可。

    眼見便是一場大戰爆發。

    為大道,為傳承。

    趙離在白色空間俯瞰著這一幕,按了按眉心,神色卻平緩,覺得果然會發展到這一幕,無論如何,他的目的是傳法,而並不是攪出一場大戰,甚至於,不管這玉簡落到誰手中,都和他的目的背道而馳,唯獨要廣為人知才可以

    遠看這一處洞府遺蹟已經吸引來大量修士聚集。

    不只是闖入洞府的,還有些只在外面旁觀,遠遠看著,有些海底兇獸化形則是站在水中,只露出了小半個身軀在海面上,也都看著這一座洞府,他們自知本身,根本沒有打算去摻和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