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一鍋出 作品

第一千六百八十四章 殷勤探問遇無緣(第三更)

    藍田縣縣學還有十分鐘才下課,一大群人到來,教喻先行禮,帶眾人去旁邊的地方休息。

    他沒領宰相們進課堂,喊停,然後向孩子介紹大人物。

    那樣對孩子們沒有任何意義,只是滿足大人物的虛榮心。

    即便陛下、李東主親自,沒下課也不準打擾孩子讀書,宰輔又如何?

    “宰輔們親自,縣學不勝欣喜、韓某甚為榮幸。”

    教喻把自己珍藏的好茶拿出來給四個人泡上,其他人不理會。

    從二品的茶葉,代表了他的位置,茶盒上有標記。

    明白的人一看就明白,不明白的看多少次還是不明白。

    教喻拿茶葉頂壓力,從二品的茶,諸位想想,我是怎麼有的?市面上見不到,對吧?

    “韓教喻辛苦了,能得李家莊子專茶,想是於教化一道上非比尋常。”

    張九齡怕有人不懂,提點一句。

    人家教喻要是在教學方面不出成績,李易能送茶?

    我們平時都是喝三品的茶,從二品的太少。

    當然,覥著臉去管李易要,一品那個邊喝邊吃的茶也能要到。

    正三品的一樣能吃,不是很嫩!

    “晌午快下學了?”畢構著急,耐住性子問。

    教喻抬頭看鐘,他這個縣學的學堂有鍾。

    “六分鐘,夫子尋常時候不壓堂,來日方長。”教喻恭敬地回答。

    願意壓堂的夫子都是好夫子,不是講課的時間安排出問題了,而是夫子突然間在課堂上有了靈感,想把更多的知識教給孩子。

    如果一個夫子教得好,下課的時候孩子們不動,想讓夫子多說說。

    夫子以此為榮,走路都抬著下巴。

    像李易在莊子裡講課,一說下課,不管是拿著科舉進士科甲第‘文憑’的學子,還是小孩子,皆失落,這就結束了?

    “聽聞學中有一孩童,今年九歲,原為光州殷城人士,生長於當地悲田坊。”

    畢構沒心思喝茶,即便現在給他灌‘安定’都平復不了他騷動的心。

    此刻的他跟連續打了三針腎上腺素似的,處在絕對亢奮狀態下。

    “畢宰輔是說李撫寬?”教喻明知故問,就那麼一個孩子從殷城被友人舉薦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