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夫君,該喝藥了


沈家大門被敲響,一個穿著驛站服飾的少年正在門口等候。

 
程溪開門,見他手中拿著一封信件便知是什麼了。

 
“孫大哥,我爹的信到了?”

 
“是啊,今早上剛送來的。”

 
“多謝。”

 
程溪摸出五個銅板給他,不料被少年拒絕了。

 
“不不不,程大叔對我有恩,送信是應該的,你還是收回去吧。”

 
“拿著吧,難不成你嫌少?”

 
孫小榮手足無措,立馬接了過去。

 
這不就得了,程溪感嘆古人太過實誠,轉身進了院子。

 
原身的爹程大乾是鴻威鏢局的鏢師,獨自撫養大唯一的女兒。去年因搭救過孫家母子結了一份善緣,孫小榮心生感恩,經常藉助驛站駐守的便利給父女倆送信。

 
不過......

 
這封家書終究是到不了原主手上了。

 
鄉試放榜那日沈星羅腹部和臉部受創命懸一線,因下著大雨府城大部分醫館坐堂大夫都不願出診,原主在雨裡整整跑了兩個時辰才找到一個願意出門的。

 
長時間淋雨讓原主持續高燒,得虧程溪意識模糊時吃了一粒布洛芬,不然剛穿過來就得去見上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