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行舟 作品

第189章 往日的烏鴉樂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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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田總司剛剛從醫院裡出來, 就聽說波本先生被人綁架了。這消息是他從不破小姐那裡聽來的,不破小姐說自己有個天文愛好者朋友在山上睡著結果拍到了波本先生被綁架的現場,本來她不確定那是本人的, 但是那個朋友說他聽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酒名, 裡面就有波本蘇格蘭什麼的, 所以被綁架的一定是波本先生。

“可是波本先生怎麼會……”沖田總司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不破小姐解釋說:“那邊的山道出了車禍,有幾輛車墜毀在了山崖下,我懷疑這是針對組織的一起有預謀的行動, 已經派我的人跟過去了, 但我現在不在東京, 拯救波本先生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沖田總司聽完之後頓時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擔子重了起來,他飛快地拔掉自己身上的針頭, 問不破小姐:“所以他們去哪了?有聽到什麼消息嗎?我現在去通知誰?”

不破小姐趕緊說:“不管通知誰都不要告訴琴酒, 我真的懷疑琴酒時時刻刻想弄死波本……咳咳,這種事本來不應該由我來說,但是誰都知道他們不合吧。波本先生曾經幫我過很多忙,所以現在就是我們報答他的時候了!”

這種事沖田總司也是明白的。

當初琴酒把他扔給波本先生, 他還以為自己要被組織的人刁難了, 但沒想到波本先生是個真的非常好相處的人, 每次他倒黴的時候波本先生都會安慰他,有三分之一的概率會真的來救他, 所以說現在波本先生遇到了危險,他絕對不能見死不救。

“那個蘇格蘭……這個代號……”沖田總司想了想, 覺得這個代號有點熟悉。

好像是已經背叛組織的成員來著,為什麼罪犯會提到這個人?

顯然不破小姐知道得更多, 她說那是以前潛伏在組織裡的間諜, 已經死了好幾年了, 但是綁匪正在那邊打電話,她派出去的人成功利用附近小學生的無人機竊聽到了部分內容,說是綁匪要見到蘇格蘭威士忌不然就把波本威士忌給撕票。

“……所以說什麼型號的無人機能做到這種程度?”

“帶著小孩子在附近玩無人機的好像是米花市一個很有名的發明家大叔,跟他借了一下說是那邊的人物很可疑,旁邊的小學生們都同意了——至少我是這麼聽說的。”

“不,那個,不破小姐,我還是覺得哪裡不對……”沖田總司謹慎地打斷了不破小姐的話。

他真的覺得有人正在荒郊野外的地方帶小學生玩無人機這種事很奇怪啊!而且剛好是個什麼發明家?民間的發明家到底要做到什麼地步才能輕鬆躲過訓練有素的犯罪分子的探查啊!

但是不破小姐迅速地打斷了他的思考,反正這件事都已經這樣了,情報從哪裡來的根本就不重要,她大聲在電話裡說:“別管那麼多啦!假面騎士的事不用搞得那麼清楚,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波本先生救回來,萬一他真的被撕票的話我就告訴朗姆這是琴酒的陰謀,哈哈,總要給波本先生報仇才行。”

沖田總司認為不破小姐說得有道理,但是他還是很想知道為什麼波本先生出事了就要對付琴酒,說到底不破小姐是你自己很想報復琴酒而已吧。

而且波本先生現在還活著呢,不要提早說出這麼可怕的話來啊!

他趕緊往外走,碰到了正好來找他的宮野明美,宮野明美問:“你要去做什麼?”

沖田總司回答:“菲諾小姐!波本先生被人綁架了,對方說見不到想見的人就撕票,但是那個人已經死了。當初我進組織就是波本先生帶著我熟悉工作的,所以我決定去救他!”

……誰?

宮野明美是實打實地愣了一下,才聽懂這是波本——也就是那個公安警察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綁架了,她一時間說不出什麼話來,於是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說:“具體是什麼情況?你是怎麼知道的?”

於是他們兩個一邊往外走,沖田總司一邊解釋了他知道的情報。為了拿回自己的刀,沖田總司決定回一趟組織,但是在組織門口這兩人遇到了基安蒂。

基安蒂小姐最近心情非常不好,她看到這兩個人就晃晃酒杯,冷笑著問:“你們要去哪?”

雖然這話裡火藥味十足,但是沖田總司依舊非常禮貌地回答:“基安蒂小姐,我們有急事。”

基安蒂伸了個懶腰說:“你們忘了琴酒那傢伙怎麼說的了嗎?反正組織裡有間諜,你們想被懷疑的話就盡情在這個時候做小動作吧。”

沖田總司有點著急,但是他也不想被懷疑,所以他說:“不是的,波本先生被綁架了,對方說要見到蘇格蘭威士忌才能放人……”

基安蒂:“……”

她伸懶腰的動作停下了,腦袋上彷彿長出了一個問號。過了一會兒,她問:“蘇格蘭不是早就死了嗎?”

“可是綁匪就是這麼說的。”沖田總司回答,“可能他們還不知道蘇格蘭已經死……了吧?”

基安蒂覺得不行。

雖然波本和她關係也不怎麼樣,但畢竟都是同事,而且波本這個人很會做人,更何況前幾天伏特加那件事被懷疑的時候波本跟她也算得上難兄難弟……好吧,基安蒂想,她就是這幾天太無聊了準備找個樂子,所以她說:“我跟你們一起去。”

“那真是太好了,基安蒂小姐!”沖田總司高興地說。

他們就一起往外走,但是科恩這時候剛好拿著一袋貓糧回來了,他看著這裡的情況,陷入沉思,最後說了一句:“你們確定是波本失蹤了,不是波本的狗失蹤了?”

宮野明美往旁邊正在開著的電視機看了一眼,哈羅還正在上米花電視臺的直播節目。她說:“波本的狗,這不是在這嗎?”

一個小時後。

琴酒聽說波本和波本的貓被綁架了,而波本的狗正在參加電視節目呼籲熱心市民去找他,並且現在組織裡的熟人都去救波本了。

琴酒:?

阿馬尼亞克從門口探頭出來,問了一句:“琴酒,你確定波本不是組織的Boss?”

他怎麼覺得波本在組織裡呼風喚雨的能力越來越強了,難道說波本就是組織的Boss,到現在已經懶得演了,而琴酒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動過波本其實是因為這個?

琴酒面無表情地把阿馬尼亞克按了回去,說:“少管閒事。”

他剛剛好像是聽到了蘇格蘭的名字,已經死了很久的叛徒……雖然說他不記死人的名字,但那就是個說法,這種在組織裡潛伏多年的老鼠他還是記得住的。綁架波本想見蘇格蘭的綁匪?這種話也有人信?

這麼想著琴酒又看了一眼,這組織裡,真的有人信。

他決定不管了,直接把這條消息轉發給朗姆,看看朗姆準備怎麼去營救他被綁架的得力干將波本。

收到消息的朗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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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覺得這些人都有問題,他打開電視機,果然看到波本的狗在上電視。可是波本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朗姆也很疑惑。

那天從那位先生那裡回來之後朗姆就直接找波本問了這個找狗是怎麼回事,波本委婉地說這真的不是他想的,當時他在做組織的任務,而且就是朗姆給他的任務,回來之後事情就變成這樣了,他甚至不知道組織裡的人在找他家的狗。

至於後面的節目,那是組織另一個代號成員基爾——也就是米花電視臺主持人水無憐奈的邀請,因為都是同事,所以波本就同意了。

於是朗姆問:“那個小學生是怎麼回事?”

波本非常鎮定地回答:“那個小學生曾經被稱作基德剋星,而組織裡最近有個琴酒就是假面騎士的傳聞,雖然我認為這個一點都不可信,但是組織裡有很多人真的信了。水無憐奈說想要證實一下這件事。”

而當時怪盜基德在電視臺出現的時候,琴酒甚至跟那群人在一起看米花電視臺的直播——指其他人正在閒著沒事聊天,琴酒剛剛從外面路過,但好歹是把組織裡的謠言給壓下去了一部分。

朗姆說琴酒這種人在這裡真是讓人不爽啊,不過就是因為這個琴酒才會得到那位先生的信任。他在那裡感慨了一陣子,也沒有透露任何關於那位先生的情報,不過最後朗姆對波本說阿佩羅回來了,之前安排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也就是關於那份情報的事。

“阿佩羅手裡的情報?”

“沒錯,那是一份已經失敗的情報,我們拿它來只是做誘餌而已,引出暗地裡的蛀蟲……這不就是琴酒最喜歡的工作嗎?”朗姆說這話的時候往棋盤上落了最後一子,臉上帶著十足的笑意。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就算是對波本他也不可能說出完全的細節,所以最重要的事還是要分開來做,只有朗姆自己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一想到這些年琴酒對他暗地裡的冷嘲熱諷——琴酒終究是沒有直接當著他的面來說這些話的,但該知道的朗姆還是會知道。不就是早年年輕的時候搞砸了幾件事嗎?琴酒記仇這麼久,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啊!

琴酒……

反正琴酒也不可能一直處在他這個位置上。朗姆想。

總之,朗姆接到琴酒的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給波本打電話,但是電話確實打不通。波本要是真的被不知道哪裡來的綁匪綁架了還好說,就怕這件事其實是組織內部的問題。朗姆把手裡的杯子放下,已經有了計算。

他給另一個人打了電話。

這件事,還是要處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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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外面的世界已經風起雲湧,無論是警察、fBi還是社會公眾,乃至於組織都知道這兩個人失蹤的時候,綁匪開著的貨車車廂裡,被綁架的幾個人還在緊張地商量對策。

如果是全盛時期的這幾個人,應該是不怕幾個綁匪的,即使對方是帶著槍的,但槍無論怎麼說也只是武器的一種,赤手空拳怎麼對付持槍的人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小學算術題一樣簡單。

但現在的問題是,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受傷了,赤井瑪麗的狀態也不對勁,唯一算得上全乎的世良真純並不是專業的戰鬥人員,更何況這一家三口在這裡還不打算相認。

降谷零覺得他今天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剛才那幾個人好像說是綁架……所以他要通知你們的朋友來交贖金嗎?要是贖金的數額一時間難以湊齊的話……”世良真純聽了幾句,就問旁邊的降谷零。

其實逃出去的計劃他們倒是有,關鍵是現在的位置不明,並且……這兩個人不太願意立刻動手的原因除了恢復體力之外,就是在赤井一家的事上沒有達成共識。

降谷零回答:“並不是贖金的事,金錢方面的話要多少也沒關係。其實我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

畢竟是公安警察,綁匪能索取的錢一定是“現金”,因為轉賬必然會存留記錄,只有現金才能通過這種方式給出,然後流入到別的地方或者說分散使用,這也是一些綁匪能夠鋌而走險的原因。

順便一提其實以東京目前的狀況來看,綁架成功的概率是在逐漸走低的,最近幾年因為東京的偵探越來越多,別說綁架案了,各種罪犯的【成功逃脫概率】都低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

不過這也就是逃脫方面而已,犯罪率本身還是沒什麼變化的。

世良真純沒有聽出他的另一層意思,還以為以什麼明星的身份要搞錢很容易——說起來這兩個人也不像是普通的明星吧,倒像是做地下生意的那種明星,剛剛他們說外面罪犯的時候甚至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她就問了:“那是什麼原因?”雖然對方好像有一點猶豫,但是在這麼緊張的時候她還是選擇問。

回答這個問題的是赤井秀一:“他已經死了。”

這回輪到世良真純啞然了。

赤井秀一繼續說:“他們是懷著報復的心態來的,如果讓他們知道要找的人已經死了,我們現在的處境就很危險了,所以必須在他們察覺到這點之前逃出去。”

如果綁匪發覺蘇格蘭威士忌死了,那……報仇是沒法報仇了,只能找波本和萊伊算賬……話是這麼說,但是他們知道蘇格蘭死了應該也會知道組織那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吧?比如說當時跟他們接觸的蘇格蘭是間諜什麼的,或者這個萊伊也是間諜什麼的,雖然組織是個神秘的組織,可是既然綁匪清楚他們的代號,肯定也不是毫無準備或者毫無關係的人物。

“啊……”世良真純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性,不過她很快就振作起來,說:“放心吧!其實之前我們已經聯繫朋友了,再等一會兒應該會有消息。實在來不及的話,我們就想辦法先放倒他們。”

年輕的高中生已經偷偷解開了繩子,她信心滿滿地挽起袖子,然後發現其實大家都是在假裝被綁著,好像背手解開繩子這點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東京市民必備技能。

但這裡是東京嘛,一點也不讓人意外的。

赤井秀一從車廂邊緣的一點光線注視著自己幼妹的臉,語氣裡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笑意:“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們來就好。”

世良真純就拉長了聲音:“什麼嘛,我也是很能打的。”

她可是格鬥技巧方面僅次於大哥的戰鬥力啊,到時候就讓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樂隊明星見識一下她的厲害。

“……”

赤井瑪麗的情況其實並沒有那麼糟糕。

實際上,她也不是沒有察覺到車廂裡詭異的氣氛。再說明白一點,雖然她是有點發燒,但是這只是因為現在的身體是屬於初中生的,小孩子吹風有點發熱也是正常的。

真正讓她保持沉默的是那兩人聽到世良真純的聲音就忽然變化的態度,然後還有……她也不是不認識波本。

那麼跟波本一起被綁架的人是誰?

……這不是她大兒子嗎?

赤井瑪麗聽到車廂裡這幾個人的聊天,陷入了沉思。她現在唯一想知道的事就是,赤井秀一打算怎麼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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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匪提出見面的地點當然也是個荒郊野外,工藤新一在分析地圖的時候已經劃出了大致的區域,但是具體說起來的話,綁匪給的地點反而更加靠近城市郊區一點。

不過那裡前段時間剛剛發生過一些事故,就連交通方面也給了暫時繞道的指示牌,反而沒什麼人會從這裡通過。選擇這片區域的綁匪顯然是看準了沒什麼路人,但是……這座山頭的另一邊有個天文臺,雖然已經廢棄了,但還是有野生的天文愛好者會來到這裡,甚至有可能有家長帶著小學生來旅行。

對,有家長帶著小學生來這附近玩。雖然工藤新一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因為降谷前輩被綁架的事聯絡十七歲的工藤新一的時候,年輕點的他自己有一會兒沒說話應該是在檢查自己的備忘錄,然後說了一句:

“博士他們是不是就在附近?”

“……你先告訴我為什麼博士他們會到那種地方去玩啊!原本說的不是到帝丹高中後面的山坡去玩嗎?”

工藤新一緊急聯繫了灰原,發現少年偵探團還真的去玩了,當然灰原本人是沒去的,她倒是說想到了解決十七歲的工藤新一現在問題的辦法。

十七歲的工藤新一回答:“這也不能怪博士吧,畢竟我聽說那片樹林發生了命案,今天早上就被人圍起來了。”

“這種事也……”

“不用這種語氣吧,好歹這裡是米花町,我以為你對米花町的案件已經習慣了。身為偵探能看到的案件總是比較多吧……”十七歲的工藤新一在電話裡說。

他那邊還傳來了像是鋼琴曲的聲音,暫時變不回小學生的高中生偵探被白馬探拉走去參加社交活動,然後在這裡偶遇了幾個高中同學,還有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但問題是他們先遇到了假扮成工藤新一的黑羽快鬥,場面一時間變得非常混亂。

到最後他都想給黑羽快鬥打個電話來問問了,為什麼沒有寶石也要來這裡亂逛,可是黑羽快鬥接到電話之後幽幽地說他根本就沒有去,你們遇到的不知道是什麼人,如果抓到他的話可以告訴我。

於是十七歲的工藤新一這才後知後覺——假扮工藤新一的有可能不是黑羽快鬥這件事。

“明明是他用我們的名字太多次了吧!”他氣鼓鼓地說。

“……”二十七歲的工藤新一把嫌疑人在腦海裡過了個遍,發覺熟人裡好像暫時沒有那種閒到可以去逗另一個自己玩的角色,就打開了通訊名錄決定給年輕的自己一點幫助。

“你早該幫我了——”

“我知道了,但你還是先想想應該怎麼跟小蘭解釋吧。”

於是工藤新一掛斷了電話,終於聯繫上博士,阿笠博士真的在跟少年偵探團的成員郊區遊玩,還說有奇怪的人借用了博士最新發明出來的無人機。

工藤新一本來是想略過這件事的,但是當年跟這群小孩接觸的敏銳直覺讓他問了一下這個人的細節,結果阿笠博士發來了一張少年偵探團跟對方的合影。

……《酒廠推理》這本雜誌的雜誌社的人。

上次去他們雜誌社的時候還見過,是山口老師的粉絲……但是出現在這裡是怎麼回事?工藤新一有點想不明白,但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他旁邊的松田陣平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merl,你有什麼發現嗎?”

松田陣平打剛才開始就很好奇了,不管是不知道怎麼復活的諸伏景光還是剛剛從長野縣來的諸伏高明,這對兄弟就非常信任這個小學生——不是關係上的信任,他們似乎非常信任小學生的能力。

相比起那個同樣不像是小學生的江戶川柯南,這傢伙表現得要更加成熟一點。他是很想問merl跟江戶川柯南有什麼關係,但是每次問的結果不是“沒有關係”就是“可以說是兄弟吧”,就連諸伏景光也這麼說。

算了,這件事不在松田的考慮範圍之內。所以他們前往會面地點的這一路上小學生偵探調查出什麼來了?

“……”工藤新一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裡。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發現幾個老朋友無論何時總能出現在案件的周圍,所以你們為什麼會跟來啊?”

“這可是來救降谷那傢伙啊,我怎麼可能不來,而且你這個小學生不是也來了嗎?”松田陣平理直氣壯地按了一下工藤新一的腦袋。

“都說了我不是小學生!這句話你還要說幾遍啊松田!”工藤新一最開始沒能躲開,好不容易從松田陣平的魔爪下逃出來,最後決定去求助在另一邊原本圍觀的萩原研二。

這次來救降谷零和他不知名的朋友的行動裡,唯一沒來的就是風見裕也,為什麼呢……因為他上次也是剛剛從醫院裡出來幾天,這傷都還沒好全呢,所以他遠程跟這些人聯繫,真正來現場的就是在開車的高野小姐。

高野空音在前面說:“馬上就要到了——喂!你們不要在後面打起來啊!我可沒有開著車上高架橋的本事啊!”

“根本沒有打起來——”

“高野小姐明明是有開著車飛躍樓頂追擊犯人的記錄的吧,這種事根本就難不倒你。”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明明已經毀屍滅……”

“有一次聚會喝醉酒的時候你自己告訴我的。”工藤新一回答。

雖然說是在未來吧,那時候的高野小姐跟他抱怨了很多關於十年後的公安和她以前的上司降谷零的事。

“喂!剛才是不是說到什麼不得了的話題了啊!”松田陣平抓住了工藤新一的衣領。

“沒有吧。”

“那就是個說法而已啊!我只是把車子給處理掉了,根本就沒有屍體,稍微相信一下我的職業道德啊!”高野小姐不由得提高聲音,並且一腳踩下了油門。

再往前就是約定的地點了。

綁匪要求蘇格蘭威士忌一個人過去見面……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的人數不像是一個人就能解決的。

工藤新一說:“他們應該不介意你帶個小學生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