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個甜粽 作品

第 100 章 叫哥哥

男人嘴裡說著露骨又下流的話,臉上神情又沒有一分的澀情,懶散掀開的眼簾蘊藏著侵略性,黎弛呼吸都顫了下。

夜晚的陽臺風有些冷,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他話嚇的,祁倦看到他喉結滾了好幾下。

“這樣的話……”夜裡黎弛的眸子發亮,“你就不難過了嗎?”

他有些緊張得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舌尖不經意的掃過祁倦的指尖,唇上泛上了一層漂亮的光澤。

之前每回被逗得臉紅之後,黎弛都沒好意思接話了,今晚有點兒不一樣。

只是逗著玩兒的話,現在差不多就該收手了,小兔崽子臉都紅了,但黎弛偏偏要問了那句話。

往後挪鞋尖又往前侵入了對方的空間。

“我怎麼知道呢。”祁倦的指尖用了力,陷進他的唇縫,“不然你試試?”

“……怎麼試?”黎弛嗓音發緊。

祁倦指尖不經意的擠進了唇縫,在他說話間,碰到了溼濡柔軟的舌頭,溫熱的口腔包裹,黎弛舌尖像是想把他指尖推出去,抵了抵他的手指,卻是像在舔舐一般。

祁倦垂眸,眸中一暗,任由人舌尖推拒了幾下,佁然不動,他嗤笑了聲,指尖抵著他的舌根:“怎麼試?親嘴會不會?不會的話,剛才不是看了嗎?就像現在這樣兒,拿你小舌頭舔舔我的嘴……”

他看到黎弛漫上紅霞的耳垂,羞赧不已的神色,覺得自己這回欺負人是有點欺負過頭了,但黎弛太沒有自覺性。

哪有人哄人能哄到這種程度的。

他停下了嘴裡的葷話,把手拿了出來,指尖上沾了一層晶瑩的光澤:“你這都受不了,還怎麼跟我試?”

他不是聖人,人在他眼前晃了大半年了,天天黏著他,睡一塊兒,他一個正常男性,被惹了一身的火氣,這點火的人還無知無覺的跑到他面前來和他說這種話。

怎麼可能還剋制的住自己不幹點出格的事兒。

只是黎弛太乖了,乖到祁倦都不確定他心裡對他是單純的依賴,還是有點想談戀愛的喜歡在的,又或者,等他想起了以前的事兒,會不會後悔。

畢竟在末世之前,他們真就只是格外純粹的兄弟情,純粹得能一起上廁所比大小。

現在不行了,現在黎弛要跟他比大小,祁倦能分分鐘膨脹給他看。

他抽回了手,黎弛白淨的一張臉上,獨獨被玩弄過的唇鮮紅又泛著誘人的光澤,在他抽回手時,還勾出了一節柔軟的舌尖。

夜色下的黎弛如同一朵含苞待放,蠱惑人採摘的薔薇,漂亮又危險。

“我……”他在祁倦轉身時拽住了他的衣襬,“我受得住的。”

男人腳下驟然一頓,閉了閉眼。

操。

“你想怎麼樣……都行。”黎弛低聲道,“我都沒嗯……”

他話音的尾端化作了一聲淺淺的呻.吟,唇齒被猛然回過身的男人堵住,祁倦的掌心貼著他的側臉,抬起頭他的下巴,滾燙的氣息盡數的撲向了黎弛。

祁倦未曾摘下這朵薔薇,只是成了那頭細嗅薔薇的猛虎。

他探出的舌尖掃過了黎弛的唇縫,黎弛過電般的一麻,從脖子到了尾椎骨,呼吸顫得不像話。

“姐夫……”他習慣性的叫出了這個叫了大半年的稱呼,渾身顫慄的喘著氣,黑眸中一池春色盪漾著。

被親得合不攏微微張開的唇,從唇縫間可以窺見唇裡的軟肉,猶如硬邦邦的蚌殼裡面藏著的蚌肉。

祁倦意味不明的低笑了聲,眉梢眼角藏歡,又強勢得透著攻擊性,問他:“這樣也行?”

兩人唇僅僅分開了一點兒,說話時那若即若離的觸感讓黎弛幾近潰不成軍。

純情的小處男沒受過這樣兒的刺激。

憋成變態的老處男甚至想更過分點,把人吃幹抹淨。

在黎弛點頭呼吸發顫的“嗯”了聲回應時,祁倦舌尖舔舐了一圈他的嘴唇,又撬開了他的唇齒,如法炮製的退開:“這樣也可以?”

淺嘗即止的吻跟鬧著玩兒似的,若即若離最是磨人,黎弛被他這麼戲弄得有些惱了,抬起下巴貼在了他薄唇上,輕咬了一口,又想起祁倦說,像碰他手指那麼碰……

祁倦感覺像被小狗舔了。

這反應青澀又可愛得要命。

他搭在陽臺護欄上的手下滑,摟住了他,用力得像是要揉進身體裡。

風吹起的窗簾落下,掩住了光,陽臺陷入了一片暗光,男人寬闊的背脊完完全全的擋住了對面的人。

要不是那清瘦的手指攥著他的衣襬,勾著他的脖子,要不是腳下兩人交錯的鞋,很難叫人察覺到,對面還有一個人。

初衷是什麼,早沒人記得了。

黎弛被親到最後,人都是迷迷瞪瞪的,祁倦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翌日天亮,光從窗外透進來,房中兩人還在睡著,姿態比從前親密了很多,嚴嚴實實是摟在了一塊兒,祁倦的手搭在黎弛腰間,黎弛的背貼在祁倦胸膛。

門口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祁倦,小黎!”

“還沒醒嗎?”

祁倦睜了開眼,懷裡的人也動了動,他從床上坐起來,起身去開了門,頭髮都還凌亂著,眼含倦怠,門外是黎弛他姐。

“這會還睡呢?”

“怎麼了?”祁倦看她臉色,是出事兒了。

黎冉說:“外面下雪了。”

祁倦面露詫異,昨天晚上是有點冷,但還不至於冷到那程度,他出了房間,帶上了門,從窗口看到了外面飄著白色的雪。

外面也比他們房間溫度要低,祁倦一出去,就感覺到了寒氣席捲了身體。

下雪了,應該是昨晚後半夜下的雪,地上已經鋪上了一層白茫茫的雪花,他們燒上了一樓的壁爐,這才暖和了些。

幾人在樓下商討,祁倦上樓去叫黎弛時,黎弛已經先下來了。

樓梯間傳來腳步聲,祁倦抬起頭,樓梯上的黎弛低下頭,看到祁倦,心跳快了幾分,下意識的抿了下唇,唇上還有細微的刺痛感,昨晚男人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樣,親得很狠,他剛才看到了,嘴都紅腫了。

他一睜開眼旁邊的被窩是冷的,以為祁倦跑了,心情有點糟糕,這會兒看到祁倦,心情又不錯了起來。

“你早上睡得挺沉,你姐敲門聲那麼大聲都沒吵醒你。”祁倦勾著唇角說,“昨晚累著了?”

他說得好像兩人昨晚幹了點什麼一樣。

但實際上,兩人還隔著苦子,光是親親,碰了下黎弛就不行了,埋在他頸間,渾身都發抖,好像挺怕,祁倦也捨不得再欺負人,沒再更過分,在陽臺抽了兩根菸,冷靜了半個多鐘頭。

“沒有。”黎弛低聲說,“祁倦,我嘴疼。”

都敢直呼其名了。

祁倦哼笑了聲:“沒大沒小。”

黎弛扶著樓梯扶手的手一緊,指尖泛了白。

“叫哥哥。”祁倦懶洋洋的拉著尾音一本正經的調戲道。

黎弛握著樓梯扶手的手又鬆了力道,翹了翹嘴角,紅著耳垂低下了下頭。

“什麼哥哥?”祁倦身後冒出了一個人來,“祁倦你別欺負小黎。”

“我操。”祁倦轉過頭,這人走路都沒聲的呢,他剛想說話。

“姐。”黎弛幾步從樓梯上走下來,站在了祁倦身邊,“他沒欺負我,是……是我剛才叫姐夫叫順口了。”

“是啊男人嘴裡說著露骨又下流的話,臉上神情又沒有一分的澀情,懶散掀開的眼簾蘊藏著侵略性,黎弛呼吸都顫了下。

夜晚的陽臺風有些冷,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他話嚇的,祁倦看到他喉結滾了好幾下。

“這樣的話……”夜裡黎弛的眸子發亮,“你就不難過了嗎?”

他有些緊張得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舌尖不經意的掃過祁倦的指尖,唇上泛上了一層漂亮的光澤。

之前每回被逗得臉紅之後,黎弛都沒好意思接話了,今晚有點兒不一樣。

只是逗著玩兒的話,現在差不多就該收手了,小兔崽子臉都紅了,但黎弛偏偏要問了那句話。

往後挪鞋尖又往前侵入了對方的空間。

“我怎麼知道呢。”祁倦的指尖用了力,陷進他的唇縫,“不然你試試?”

“……怎麼試?”黎弛嗓音發緊。

祁倦指尖不經意的擠進了唇縫,在他說話間,碰到了溼濡柔軟的舌頭,溫熱的口腔包裹,黎弛舌尖像是想把他指尖推出去,抵了抵他的手指,卻是像在舔舐一般。

祁倦垂眸,眸中一暗,任由人舌尖推拒了幾下,佁然不動,他嗤笑了聲,指尖抵著他的舌根:“怎麼試?親嘴會不會?不會的話,剛才不是看了嗎?就像現在這樣兒,拿你小舌頭舔舔我的嘴……”

他看到黎弛漫上紅霞的耳垂,羞赧不已的神色,覺得自己這回欺負人是有點欺負過頭了,但黎弛太沒有自覺性。

哪有人哄人能哄到這種程度的。

他停下了嘴裡的葷話,把手拿了出來,指尖上沾了一層晶瑩的光澤:“你這都受不了,還怎麼跟我試?”

他不是聖人,人在他眼前晃了大半年了,天天黏著他,睡一塊兒,他一個正常男性,被惹了一身的火氣,這點火的人還無知無覺的跑到他面前來和他說這種話。

怎麼可能還剋制的住自己不幹點出格的事兒。

只是黎弛太乖了,乖到祁倦都不確定他心裡對他是單純的依賴,還是有點想談戀愛的喜歡在的,又或者,等他想起了以前的事兒,會不會後悔。

畢竟在末世之前,他們真就只是格外純粹的兄弟情,純粹得能一起上廁所比大小。

現在不行了,現在黎弛要跟他比大小,祁倦能分分鐘膨脹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