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貓耳朵 作品

第 155 章 偽裝嗜好特殊的攻,曝光後切片們興奮了51

比起怎麼放進去,沈晚遙更擔心一個問題。

他拽住男人的衣袖,仰起通紅的臉,軟聲問:“結束完第一次交尾,提取完胞體後,還需要交尾嗎?”

“比如還要第二次第三次這種……”

謝不封沒有正面回答他。

銀髮男人正在調試提取器,他戴有軍術手套的手在忙碌,垂著眼眸,面色清冷,淡聲:

“小陛下,我是姓功能正常的雄性蟲族,成年很久了。”

“只有一次的話,雖然足夠讓你形成胞體了,但我沒法得到完全的釋放。”

“得不到釋放的雄蟲會很難受。”

“雄蟲至少需要五到八次。”

沈晚遙沒聽出謝不封在委婉地請求。

直到系統給他解釋了:【謝不封在求你呢,我給你翻譯一下他的話:我是正常雄性蟲族,對你會有正常浴.望,會對你要很多次,得不到滿足會死掉。你能不能幫幫我,多來幾次,多來幾次。】

【你別看他冷冰冰的,其實就是一條搖尾求憐的卑微小狗。】

沈晚遙懵了,搓弄手指:“那我要不要答應他?”

系統語氣一冷:【別答應他。】

【你和他的約定,只有產出胞體、培育出寶寶。你沒有義務和他來很多次滿足他。

你和他來一次,能產出胞體就夠了,這對他已經是天大的獎勵了。】

系統話鋒一轉,給沈晚遙出了主意。

【你可以等第一次結束、提取出了胞體後,他還想來第二第三次,你就在這時候諷刺他“不行”,把他從你身上趕下去。

他雖然不滿足,但倍感恥辱,肯定不會再請求你了。】

系統的建議,一次比一次過分,像在特地報復謝不封。

系統沒得到小宿主的回應,反而發現小宿主不知什麼時候發起抖來。

小蟲母裹在白紗裙裡的小身體,在細微抖動,雪白的雙肩抖得厲害,剛結束哺育期沒多久的後頸,覆上細汗。

系統連忙問:【小宿主?你是在害怕和謝不封交尾嗎?】

沈晚遙咬著手指,雙眸亂撇,小聲:“我、我沒有害怕,只是有點冷就抖了……”

系統輕笑:【我就說,有過這麼多經驗的厲害小宿主,怎麼可能會因為要和一個處.男蟲族那個而害怕。】

沈晚遙紅了眼角,抿住唇。

其實他就是害怕起要跟謝不封那個,畢竟馬上就要開始了。

但他以前總在系統面前,炫耀他在吃男人這種事上,有多厲害,有多無畏,搞得現在他不好意思說自己害怕了,怕系統笑他。

他也沒法跟系統要情緒安撫buff。

小蟲母的偶像包袱,足足有十斤重。

沈晚遙回過神後,謝不封已經調試好了提取器。

英俊的銀髮蟲族,脫.下了外套,掛在床邊,只穿了襯衣的上身透出完美的肌肉,被垂落的銀髮遮掩。

像一件強大、冰冷的星際武器。

他俯身,靠近蜷在床腳的沈晚遙,牽住了對方藏在裙紗裡的手。

兩人的十指交錯。

冰冷蟲族手心的體溫,難得有了溫度,將小蟲母的細手捂得泛粉。

他清冷的聲音,也染上了熱欲,挑破靜謐的夜晚,讓吹拂的冷風和冷氣都熱了起來。

“蟲母陛下,我想我們能開始了。”

在沈晚遙被謝不封控制住的前一刻,他聽見系統說。

【等你和謝不封第一次結束後,我會來提醒你該嘲諷他訓他了。】

【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美麗而勇敢的小馴獸師。】

……

母巢。

這個母巢,並不是沈晚遙和謝不封交尾的地方。

他們交尾之處,在另一個新搭建的臨時母巢。

之所以蟲族們不讓沈晚遙回到一直住的舊母巢,真實原因,不是因為水管爆了之類荒謬之事。

而是因為,謝不封和蟲母孩子在裡面打過一架後,母巢內部變得慘不忍睹。

光線昏暗,地面骯髒,牆壁濺滿血液,小蟲母的床鋪、衣服沾滿穢血,空氣中盡是兩隻雄蟲戰鬥後留下的雄味,充滿攻擊性,刺鼻噁心。

最重要的,舊母巢裡留有一個受重傷的蟲族。

他是所有蟲族最嫉妒、最厭惡的對象,謝不封收到的嫉妒和厭惡都沒他多。

他是蟲母的親生孩子。

蟲族們很嫉妒他獨佔過小蟲母嬌嫩的孕囊,能從蟲母漂亮的身體裡誕生、能品嚐小蟲母的哺育蟲蜜、能喊小蟲母為“媽媽”。

蟲族們知道他在母巢裡受重傷後,沒提供醫療用品給他,反而把他困在裡面。

母巢門口設了重重機關,能阻礙他從裡面走出。

他們想讓他死在母巢裡。

蟲族們像獸類,對雌性和別的雄性生下的孩子,帶有瘋狂的惡意。

蟲母的孩子生命力很頑強,沒有如蟲族們所願。

在沈晚遙和謝不封進行交尾時,他終於突破防守機關,出現在母巢門口。

機關被摧毀,大門不復存在,只剩下炸.彈炸出似的大洞,灰塵四散,濃煙升起,勾出一道高大的身影。

黑髮黑眸的蟲族青年,滿身鮮血,扶住牆,跌跌撞撞走出。

他的傷很重,又沒得到及時的治療,很多傷口都腐爛了。

骨頭露出,發黑的碎肉聳拉,乾涸的黑血黏在衣物。

他的劉海垂落,掩住眸色與沈晚遙有幾分相似的黑眸。

青年和所有幼崽一樣,孤身一人時,第一反應就是找媽媽。

他的眸光沉沉,淬著血,隱忍瘋狂,像一匹淌著涎水的惡狼,在尋找自己的小兔子媽媽。

沈晚遙在和謝不封交尾,青年自然找不到沈晚遙。

他撞見了一個金髮金眸的蟲族。

他平時平等地厭惡所有覬覦媽媽的蟲族,現在卻不得不問起對方——

“你有見過我的媽媽嗎?”

青年的睫毛被血液糊滿,阻礙了視線,他看不清對方是誰,更不知道對方是否認識蟲母。

他只能極力描述起母親的形象。

聲嗓低啞,尾音顫抖。

“我的媽媽,,年紀小,皮膚很白,嘴唇紅潤,說話溫柔,身上總有香味,是一個很單純的漂亮小男孩。”

殊不知,青年撞見的蟲族,是簡白晝,簡白晝早就見過沈晚遙無數次了。

但這是他第一次撞見沈晚遙的孩子,和別的男人的孩子。

簡白晝靠在牆邊,抱著雙臂,金眸眯起,打量狼狽的青年一番。

“你的媽媽啊,我知道他在哪,他在另一個新建的臨時母巢,他一直很想你,現在沒有你在身邊睡不著呢,嬌氣到要命。”

“跟我來,我帶你去。”簡白晝勾起嘴角,語氣柔和。

其實他在說謊,現在沈晚遙身邊,有謝不封。他想到這裡,怒意翻湧,蟲鱗浮現。

青年急於找到媽媽,沒有多想,跟了簡白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