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白 作品

第三百八十四章 掛刀門絕技

    ()        澹臺壓境知道自己坐下戰馬已經撐不住如此重擊,所以疤獅的第二棍他沒有硬接。

    以長槊撥開鐵棍,然後槊鋒橫掃回來。

    過招之間,疾如閃電。

    疤獅用鐵棍把槊鋒磕開,似乎對那杆槊格外有興趣,特意又多看了幾眼。

    他似乎是很羨慕面前這個人,能擁有這樣一條長槊。

    疤獅的棍法有些特殊,這種打法正常人做不到,所以讓人望而生畏,或可稱之為甩棍法。

    他的鐵棍,比起澹臺的長槊也只是短了一些,比尋常士兵用的木槍要長一些。

    而且是純鐵打造,手腕粗細,分量之重可想而知。

    別人用棍,多為雙手,而他則是單手。

    這種分量的鐵棍,他右手握住棍尾,那棍卻仿若插在磐石之中,這種腕力又豈是尋常人可及?

    別說鐵棍,尋常人單手握住一根這麼長這麼粗的木棍,握住一端,還能把木棍端平不搖不晃的有幾個?

    疤獅這樣用棍,最大限度的發揮棍的長度,也最大限度發揮棍的力度。

    這樣甩起來再砸落的一棍,其力何巨?

    “既為府兵,為何做賊!”

    澹臺壓境努叱一聲,一槊戳向疤獅的心口。

    疤獅豎起來將鐵棍擋在身前,精準的攔住槊鋒。

    “府兵又如何?府兵也是賊窩!”

    疤獅反問了一句,眼神裡怒氣外溢,他手腕一抖,鐵棍橫掃過來。

    澹臺壓境俯身趴在戰馬身上,那鐵棍在他背後橫掃過去,帶過一陣疾風。

    那一棍掃過去,澹臺壓境立刻起身,一槊刺出。

    此時的疤獅長棍橫掃,棍在一側,想撤棍防守顯然來不及。

    可是他沒有防守,而是藉助橫掃一棍的慣性,身子從馬背上跳了起來。

    他人在半空,一腳踢開澹臺壓境的長槊。

    此時棍子也正好掄到了他身後,單手硬生生往上發力,把那鐵棍從背後掄過來,帶著崩山之勢直奔澹臺壓境的頭頂。

    澹臺壓境也避閃不開,情急之下他將長槊脫手,然後一掌拍在槊杆上。

    他那大槊在半空之中震顫了一下,然後橫著撞在疤獅的胸口位置。

    這一下撞擊把疤獅的身子往後撞的飛回去,然而那一棍還是落下了。

    澹臺壓境一咬牙,雙手抬起來硬生生接住了這一棍,巨力之下,鐵棍下沉,澹臺壓境抓住鐵棍的瞬間一聲暴喝。

    “開!”

    坐下戰馬一聲悲鳴,顯然吃力太重,硬撐著沒有倒下去。

    澹臺壓境雙手抓著那鐵棍發力一拉,把半空之中的疤獅又拉了回來。

    疤獅被拽到澹臺壓境身前,澹臺一拳轟在疤獅胸口。

    這一拳將疤獅打的直接摔落在地,鐵棍也被澹臺壓境順勢奪了過去。

    不等疤獅起身,澹臺壓境將這鐵棍當做標槍用,朝著地上的疤獅狠狠一擲。

    烏光猶如霹靂,瞬息而至。

    疤獅立刻翻滾開,那鐵棍砰地一聲戳進大地之中,這官道堅固夯實,而這鐵棍卻深入至少一尺,塵土炸裂。

    這一擊若是戳在疤獅身上,也必會直接戳個通透。

    澹臺壓境從馬背上飛身而下,不等疤獅站好,一腳側踢掃向疤獅的脖子。

    疤獅抬起雙手擋在自己脖子一側,可是這一腳的力度還是把他掃的往一邊歪倒。

    “縱然對朝廷不滿,縱然心有怨氣,你身有冤屈,也不可禍害百姓!”

    澹臺一邊怒吼一邊猛攻,一拳一拳,疾風驟雨。

    疤獅被迫防守,連環出手撥開拳頭,可是卻防不住,漏了一拳過來,正中他面門,這一拳打的疤獅往後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