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蘇三少 作品

70. 第 70 章 “開局就送欺騙套餐”……

 當我使用一招倒打一耙後,我看見江森的臉上浮現出了莫名其妙,茫然無措,若有所思三種情緒。

 我覺得是時候再加一把火了,於是我哽咽了下,道“即便是之前吵架,我心中也始終認為,我們是朋友。但結果就是,當我為變成了oga這件事徹夜難免,忍受痛苦,愧疚於無法回你消息,糾結著怎麼面對你時,你完全不覺得我變成oga這件事是什麼值得提起,值得告知,值得安慰的事。”

 江森怔住了,他似乎有所動搖了起來,可是很快的,他又道“那你怎麼解釋現在這個情況,不要告訴我你和他什麼也沒有發生,你沒辦法面對我,但是能跟別的aha做是嗎”

 啊這你這問題太挺直擊核心哈。

 我琢磨了下,只是搖頭垂眸落淚三件套,話音疲憊道“就這樣吧,我不想和你說什麼了,沒必要了。你見到的就是一切,所以隨你怎麼處置我,我不想你再說了,也不想再吵了,沒有意義。”

 我轉身作勢要走,卻被江森一把拉住,他道“你現在把話說清楚。”

 他將我按在了車門上,真是好一齣紅眼掐腰的好戲,只是憑什麼要我配合。

 我很有幾分崩潰,但毫無辦法,江森卻已經按住了我的肩膀,拉近了距離。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急促了幾分,黑眸有些沉,他問道“告訴我。”

 我移開視線,盯著遠處的指示燈光看,腦中一片混亂。

 他的智商怎麼突然上線這麼快,以前差不多到朋友的話題那裡他就繞暈了,現在居然還能接著問。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怎麼辦怎麼辦

 我飛速動著腦筋,開始逐一批閱腦子遞給我的解決方案。

 方案一,被迫的。

 也不是不行,趁著這個機會賣了季時川,在車裡這個事也不是不能開脫。

 可是問題是,已經用過一次了,就算江森相信了,也難保留下懷疑的種子。

 方案一,易感期沒辦法。

 易感期就是沒辦法啊,現在身份又正好是oga,我也是迫於無奈啊

 正好季時川很主動,用一用怎麼了

 不,也不太行,主要還是之前草情深似海人設太過分了,這多少有點人雞分離。

 等下,不然就

 我抿了下唇,笑著看他江森,呼吸有些急促,“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那你不也知道,艾什禮明天回來就要跟我退婚了嗎”

 江森挑高了眉頭,“誰跟你說的季時川”

 “嗯。”我毅然決然把他賣了,只是大力呼吸,像馬上就要休克的廢物一樣,話音極輕地道“反正我易感期來了,需要人安撫,所以就這樣吧。我什麼都沒有了,無論是亞連,還是艾什禮,我什麼都守不住了。易感期他願意幫我度過,我就接受了。”

 “你”江森沉默了幾秒,“你在易感期”

 他說完後,立刻又道“季時川為什麼會告訴你這些”

 “我不知道。”我側過臉去,“他只是說他以前和我見過,後來他告訴我真相時,我被刺激到,易感期提前來了,他就幫我了。”

 我看他,放輕了話音,“因為誰讓現在的我是oga,只能依靠aha的信息撫慰啊。”

 我說完,察覺到江森大概率又要繼續逼問,這是個好時機。

 於是我看向了他,流著淚,苦笑道“我本來想過要拒絕的,但是一想到明天我要以oga的身份面對艾什禮,再被他親自退婚,我就覺得無所謂了。狼狽又怎麼樣,難看又怎麼樣,早就沒自尊可言了。”

 江森按著我肩膀的手越來越鬆弛,最終,他輕聲道“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老實說,我已經流不出多少淚水了。今天一整天,我真的快把眼睛哭腫了,給你們這幫有錢有權的人賣慘也很累的好不好

 我仰著頭,剋制淚水,道“明明從十一城到三城,從普通的工人到大學生,我應該是越來越好的,可是為什麼我失去了愛的人,失去了婚約,失去了尊嚴,失去了朋友,也失去了很多希望”

 江森正要說話,我卻已經看見季時川的身影,他腳步很快,臉頰上有著汗水。

 在看到這個場景的一瞬,我嗅到了紅酒信息素已經湧了過來。

 下一刻,季時川直接攥住江森的手腕要給他一拳,江森怔了幾秒立刻閃身,抬起腿朝著季時川的腹部蹬過去。

 他們在瞬間門扭打起來。

 我愣了下,感覺我必須離開這裡。因為上一次,兩個aha在我面前打起來時,我被一人拉著一隻手差點分屍。

 江森出拳的速度很快,季時川也不甘示弱。

 我眼看著他們越打,人影越遠,沒忍住往他們的方向走過去了。

 打得好打死誰我都開心

 可惜我剛走近,江森就已經將季時川擊倒了。

 季時川臉上已經掛了彩,靠在牆邊,嘴角也青了,還有血,可惜嘴還是很硬,對著江森喊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你不找你朋友去你在這裡掃我黃還有,你要對她做什麼給我”

 “季時川,我他媽回來再跟你算賬。”

 江森又踹了一腳季時川,一把攥著我的手帶著往他車的方向走。

 我回頭看了一眼季時川,他已經站起身來,一臉沒事人似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朝我揮了揮手。

 廢物。

 雖然知道他是無法與我串供,只能儘可能減少暴露的信息量,讓我去周旋,但是我還是一陣陣的來氣。

 完全是他引起的禍端。

 江森拽著我,我開始裝白蓮,喊道“鬆開手你打他幹什麼鬆開手啊”

 “你相信他,還是相信我。”江森回頭,眼神認真,“他騙了你,他是故意讓你一蹶不振的”

 我立刻咬住了唇,茫然至極。

 江森將我身上的外套收攏緊,並沒說話,但握著手的力度鬆弛了些,連帶著走路的速度都慢了幾分。

 隨後,他打開了車門帶我上車。

 沒幾分鐘,車子行駛到了一個頗為僻靜的地方,他這時才停下。

 江森打開了盥洗裝置,又切了飲用功能。

 車後的空間門一下寬闊了些許,案几升騰上來,團扇大小的案几升到了膝蓋的高度便停了,機械臂從兩邊呈上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