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俠衣 作品

第二百九十節 鴻門宴險象環生(四)


                 齊陽竊喜,趕緊利用丁大宇酒醉後的口不擇言試探道:“聽聞翡翠靈玉被毀,不知可有此事?”

  “翡翠靈玉?”丁大宇有些大舌頭地說道,“提起這翡翠靈玉我就生氣!不知是哪個傢伙在特使面前胡說八道,說我知曉翡翠靈玉被毀一事!特使還特地派人來問我。他眼下正在調查教內細作一事,是誰想害死我吧!我哪知道逸興門的翡翠靈玉毀了沒毀呀!”

  “對。”齊陽嘴角一勾,已能確定那特使的身份了。

  齊陽想到什麼,又問:“聽說腎行者以前的那個手下邱勁衝回來了,想見特使?”

  “那小子辦事不力被貶,竟然還敢跑到我們京城分教來撒野!”丁大宇酒勁上來,身體開始東倒西歪了。

  被丁大宇拉著手臂的齊陽也跟著東倒西歪,扯到腹部的傷口,疼得他直抽氣。

  齊陽忙把丁大宇推到還在拼酒的戴泉與劉耳身邊坐下,然後才問道:“邱勁衝他回來可有要事要向特使稟報?”

  “誰知道呢?此人心機重又急功近利,眼下被貶,難保不會為了升回去向特使揭我們的短。”丁大宇含糊不清地說。

  “所以一定要攔下他。”齊陽說。

  “這點小事你就放心吧!”丁大宇笑著說,突然想到什麼又說,“上次你不是和我說過了?”

  “是嗎?”齊陽趕緊找了個說辭,“此事事關重大,我怕你忘了。”

  “你呀!”丁大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見丁大宇沒起疑,齊陽才鬆了口氣。

  然後,齊陽找了個藉口告辭離開,留下丁大宇與戴泉、劉耳在那裡繼續喝酒。

  此番試探出許俊就是特使,齊陽也付出了一些代價。

  他貿然出手用花生米襲擊了特使,便是告訴特使不管那脾行者是不是細作,此刻在摘星榭裡還必有一人會是細作。而此人正是先前在濟家莊柴房外偷聽的鬼面黑衣人。

  齊陽執意這麼試探,卻是權衡過利弊的。因為這麼做不僅能試探特使的身份,還能為腿上沒傷痕的阿銘做了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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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離了摘星榭,特使突然停了下來,彎腰揉了揉自己的左腿某處。若不是剛長出新肉,又怎會如此疼痛?

  “特使大人,您怎麼了?”特使護法故作關心地問道。

  特使怒道:“適才竟然有人膽敢試探本使,他也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是何人如此大膽?”特使護法驚訝地問。

  “就是那個逸興門派來的細作!”特使說著,眼中迸出滔天的怒火。

  “那脾行者是冤死的?”特使護法驚訝地問。

  “脾行者是不是冤死的本使不管,死了便算了,但適才那試探本使之人,一定要抓住!”特使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