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你所經歷的，難道就真的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嗎？’

‘你走一步，他思萬步，你看《十萬個為什麼》的時間，他能記住全世界的事物，甚至還可以抽空給你寫一本與你看的那些完全不重合的《十萬個為什麼》，不要想著與他鬥，不要想著與他爭。’

‘陳，你知道嗎？暗影驅動器其實是你的天賦具現化出來的……’

‘曉之所以能使用，恐怕是因為他與你沾親帶故吧。’

‘講個笑話，穿越過來後遺忘過去，可以用分離性遺忘來作為藉口呢。’

‘痛嗎？痛啊！’

‘媽媽！’

‘你有佛性，你是佛陀嗎？’

‘佛啊，你要怎麼辦呢？’

‘佛啊，到底哪個才是你啊？’

‘佛啊，你為什麼有兩張臉？’

‘佛啊……’

……

一道道聲音與畫面浮現在破的腦海中，他的創傷性癔症又發作了，這直接重擊了本就瀕臨崩潰的破。

他開始出現幻聽了……

他的思想開始變得混亂起來了……

‘善善善善善！’

‘惡惡惡惡惡！’

“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因因因因因！’

‘果果果果果！’

“我不知道釋迦摩尼是怎麼說的，但我此刻已經不想去糾結原意什麼的了！”

‘生生生生生！’

‘死死死死死！’

“現在，對我來說，這個〖我〗，為我之真我！”

‘始始始始始！’

‘終終終終終！’

“〖我〗才是萬事萬物的根本，無論我是破，還是現今融合了陳的破，〖我〗依舊是我！”

‘執執執執執！’

‘舍舍舍舍舍！’

“也許在他人看來極度自戀，與那閉上眼不觀測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就不是這幅模樣般自戀，但倘若沒了〖我〗，世間萬物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

‘虛虛虛虛虛！’

‘實實實實實！’

“那不知名的求道者啊！你能將我如提線木偶那般肆意操控，但〖我〗依舊是我！”

‘假假假假假！’

‘真真真真真！’

“我哪怕是虛構的人格，我也有我的想法，在思想上，我還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