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威嚴的相對性

    不得不說，卓爾的這句話有一萬個細節，其中成噸的信息量甚至讓黎政和小惠一時間沒能拐過彎來。

    好在黎政和東風谷惠一個是缺少激素的靈體，另一個則天生不善於表達情感，所以過了沒多久，一靈一人也都反應了過來。

    “達姿的人性？被殺死？”黎政聽到這個詞之後，憑藉他的腦補能力，大概猜到了某種之前完全沒有想到過的可能性:“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所見的這個‘達姿’，並不是他‘人’的部分，對嗎？”

    “黎政……”小惠看著一臉認真的黎政，從她和黎政的那種若隱若現的聯繫之中她已經大致知道了黎政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嚴肅——這個問題對他而言，有著非比尋常的借鑑價值。

    “人性”被“神性”所抹殺之後，這個生物還能被稱之為“人類”嗎？而黎政所追求的東西小惠也聽他說過，那就是重生，重新作為一個人再活一遍。

    少女期待著黎政重生的這一天，但又懼怕這一天來得太早，自己還沒能做好準備。

    卓爾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走上前去，為眼前的“屍體”打理了一下儀容，隨後方才開口道:“這個問題，你可能不該問我。”

    “嗯？”黎政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不問卓爾的話他又該問誰，但他發現卓爾的眼神不像是開玩笑，紅蘿莉的眼神之中甚至隱藏著一絲絲的恐懼的時候，他很快就明白了——如果說有某個能夠讓卓爾甘拜下風甚至恐懼的存在的話，那就只有佔據自己的身體之後只用了幾分鐘就讓紅蘿莉卓爾這個同調祖宗抱頭蹲防的，黑蘿莉。

    【雖然不知道那傢伙為什麼突然畫風變了，但……等等，臥槽其實她畫風沒變啊！】想到這裡時，黎政似乎發現了什麼，他仔細回想著黑蘿莉之前的所作所為，【“鐵騎士”和“蝶之短劍”；“奧利哈剛的天神蕩”；甚至某次返程之後驚魂一瞥（沒打錯字）的“絕對魔法聖結界”……】

    黎政突然發現，黑蘿莉的戰鬥方式以及卡組，真正拿出來分析的話都是一等一的霸道卡組，之所以他一直以為黑蘿莉是軟萌可欺的，是因為她在白蘿莉和自己身上已經數百連敗，這讓黑蘿莉在自己和白蘿莉眼中積攢不起威嚴值，但換別人呢？別的不說有多少人扛得住“奧利哈剛天神蕩”以及“絕對魔法聖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