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心理變化

　　那要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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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火機擦出火苗。

　　錢翩翩一臉複雜之色的看著趙悅呈：

　　“空桑變了。”

　　“當然了，他也不是第一次出現變化。”

　　“最初的時候，那個看誰都可憐，十分能共情的傻小子，在經過多次記憶復甦之後，已經有了變化。”

　　“這時……這一次變化有些大了！”

　　錢翩翩微眯著雙眼：

　　“以往的空桑，不可能將自己擺在一個如同‘下棋人’的身份，就這麼決定了白雲觀的傷亡。”

　　“餘悸剛才的狀態，才更像是空桑身上會發生的。”

　　趙悅呈閉著雙眼，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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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為，她不敢想象，曾經殺人如麻，追殺自己毫不手軟的劊子手，有朝一日竟然也會有這樣的表情。

　　頓時，錢翩翩心中瞭然。

　　趙悅呈……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將空桑當作了親人，唯一還活著的親人。

　　也許……趙悅呈已經離不開空桑了。

　　錢翩翩搖了搖頭，只是輕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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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子時將近。

　　其中一名高功法師來到了門口。

　　對方看著走陰十部的眼神，還是帶著一絲懷疑，但還是說道：

　　“諸位，打更人可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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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翩翩剛要開口，大門打開了。

　　此時的空桑面無表情，拿著打更鑼：

　　“諸位，跟我走吧。”

　　旋即，眾人紛紛在高功法師的帶領下，前往大堂。

　　一路上，空桑掃視了一圈。

　　各種法器、符咒，一方面是為了減弱龍脈破損的程度，給怪異調查局找到解決之法爭取時間。

　　一方面，也是配合怪異調查局的人，將裡裡外外圍了個水洩不通。

　　白雲觀主的屍體，已經被放入了楠木棺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