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先驅 作品

357 萬軍破敵

  對於這個消息,珀爾修斯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充滿活力地回應。他沒有質疑狄奧尼勳爵的話,因為他認為這個人不會愚蠢到撒謊。

  同時,他也不相信自己會疏忽到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被誤導。

  但是,他感覺自己的心靈像是陷入了夢魘,彷彿失去忒薩莉這件事情完全是幻覺。珀爾修斯非但沒有驚慌失措,反而內心一片空虛。彷彿整件事情的嚴重性還未在他的心頭浮現。

  當國王陷入迷茫之時,宮廷中卻是一片混亂。叫喊聲、咒罵聲此起彼伏。

  令人驚訝的是,甚至有幾場小規模的拳腳相加,因為一些失去理智的貴族試圖挑起內訌。

  他們大多因為失去城市而紅了眼,衝向西奧尼勳爵,認為他撒謊。而其他人則試圖阻止他們,導致混戰一觸即發。

  因此,不久之後,法庭的地板上擠滿了人,每個人都試圖壓制對方。在米特里迪圖斯、王儲以及皇家衛隊的共同努力下,這場瘋狂的混亂才得以平息。

  那一天對於西藏朝廷來說無疑是“難忘”的一天,卻不是出於什麼光彩的原因。

  幸好那天沒有造成嚴重的傷害,只有一些貴族因為激動而漲紅了臉,還有他們指間捏出的青筋。

  但王儲菲利普斯的舉動確實出人意料,很少有人見過這個平時冷靜的人會如此失態。他扯著嗓子大喊:“各位大人!你們都瘋了嗎?敵人就在我們家門口,你們卻在這裡爭吵?我們偉大民族的貴族就是這樣行事的嗎?一起來!我們有頭號敵人要打!”菲利普斯的演講讓眾人冷靜下來,儘管時間不長。

  因為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裡,狄奧尼勳爵和他的隨行人員將反覆受到質問,關於城市的失守以及他們在其中的作用。儘管他們已經解釋過無數遍,但每次都會被要求描述事情的每一個細節。人們試圖從他們的描述中找到任何可能的疏漏。

  與此同時,貴族們會利用自己的關係去核實這個消息,派出信使去親眼看看這座城市的情況。這段時間裡,狄奧尼勳爵和他的隨行人員不論在法庭上、非正式聚會中還是朋友之間,都會被反覆詢問並要求描述事情的每一個細節,因為人們試圖找出他們職責中的任何錯誤。

  與此同時,貴族們會試圖利用自己的關係來核實這個消息,派出信使去親眼看看這座城市。

  最後,在米特里迪圖斯的領導下,最初招募作為增援的一萬人被提議再增加兩萬人,包括新籌集的徵兵以及許多貴族自己的人,然後打算讓他們向色薩利進軍。

  他們的目標——要麼在忒薩利仍然屹立不倒的情況下解救城市守軍,要麼在被征服的情況下奪回它,如果這些是不可能的,至少阻止亞歷山大進一步入侵他們的國家。

  但是組建這支軍隊有幾個懲罰,因為米特里迪圖斯會讓驚慌失措的法庭知道。

  “諸位大人,如您所知,我們當初招募了兩萬名士兵增援色薩利時,已經消耗了大量人力。”

  “我們也不能忘記兩年前在襲擊贊贊時損失的20,000人,或者在那之後我們派去加強色薩利駐軍的一萬(10,000)人。”

  “我們不再有那些人了。”

  說完這句話後,他停頓了一下,一邊表達自己的想法,一邊讓其他人猜測他要說什麼。過了一會兒,他不出所料地宣佈:

  “正如你們許多人所猜到的那樣,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20,000人是我們的極限!”

  “一旦我們讓他們參軍......就是這樣。我們將用盡所有可用的年輕人。而且幾乎在接下來的二十年裡不會再有了!”

  “所以,如果他們不足以阻止敵人......好吧,不能再提高了。”

  米特里迪圖斯重複了最後一句話,不願意說出亞歷山大的勝利對他們所有人意味著什麼。但在場的每個人都很容易理解其中的基調,因為許多貴族都明顯地被這個想法震撼了。

  “......和平協議呢?”因此,可以聽到一位貴族支支吾吾地說,這個想法很快就獲得了相當大的吸引力。即使是像狄奧尼勳爵這樣的高級貴族也表達了他的興趣。

  畢竟,鑑於他們目前的困境,和平條約,即使是屈辱的條約,也可能比可能面臨的要好。因為如果亞歷山大選擇吞併他們的國家,他們所有人都將流離失所,他們的土地將被阿哈達尼亞人瓜分。那將是他們的終結。

  但是,儘管和平條約對他們來說聽起來非常有利可圖,但菲利普斯聽到這句話後卻只是空洞地笑了笑,說:“呵呵,就算我們想要和平,為什麼我們這麼肯定贊贊會接受呢?一旦他們佔領了色薩利,他們肯定會向南推進,佔領所有手無寸鐵的土地。這是任何有絲毫腦子的軍隊都會做的事情。”

  “所以,我問你們,我的領主們,你們願意犧牲多少來獲得和平?你願意犧牲多少人來獲得這種和平?因為即使我們真的得到了和平,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它肯定不會便宜!

  在這裡,菲利普斯當然是在告訴貴族們,如果他們想安撫亞歷山大,他們可能不得不放棄他們北方領土的大片,這當然意味著許多貴族失去了他們的貴族身份。

  畢竟,一個沒有土地的貴族就像一隻沒有翅膀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