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先驅 作品

286提比亞斯

  很快,駐紮在那裡的微不足道的守衛部隊就被砍掉了,然後成千上萬的人開始踢倒木屋的門,進去用他們的劍和長矛把裡面塗成紅色。

  這是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因為當這些身穿紅衣的兇猛男人衝進他們的房子時,許多人還在睡覺,沒有任何言語,只有一聲殘酷的咯咯笑聲,聽起來像是魔鬼本人,開始將他們砍成碎片。

  “不......”

  “誰......為什麼?

  “提比亞人......脛骨......”

  恐懼和悲哀的尖叫聲很快開始在山上響起,一方笑著跳舞,另一方在痛苦和恐懼中嚎叫。

  “住手!停!回頭!

  但這些血腥的行為肯定沒有得到珀爾修斯或萊奧西達斯的認可,後者特別大聲地喊出這一點就證明了這一點。

  在軍隊的後方,萊奧西達斯無法迅速推斷出他們犯了一個錯誤,他花了一段時間才明白,無論他們到底在摧毀什麼,雖然他不能說那是什麼,但絕對可以肯定的是,這不是城市統治者的住所。

  他們犯了一個錯誤!

  但當他得出這個結論時,大屠殺已經在進行中。

  他當然反對。

  不是因為他原則上反對這種行為或任何如此無私的事情。

  但是因為他覺得還沒有被發現,如果這些傭兵沒有這麼輕率,就算他們爬錯了山,他們也有機會在找到正確的路線後回頭再試一次,而讓敵人更聰明。

  但現在,這種可能性已經被炸成碎片。

  “的,這就是我討厭僱傭兵的原因。如果我的部隊被允許像我要求珀爾修斯那樣帶頭衝鋒,這永遠不會發生。看到大屠殺在他面前展開,萊奧西達斯就這樣咒罵著。

  他知道,與這些僱傭兵不同,他的士兵在未經他明確許可的情況下絕不會採取行動,然後,仍然保持秘密的一點點可能性是可能的。

  但珀爾修斯拒絕了這一提議,擔心這樣一支精銳部隊在這樣的條件下通過這樣的地形進攻時會遭受損失。

  在上一場戰鬥和隨後的圍攻中,他已經損失了不少士兵,因此他渴望避免更多不必要的損失。

  因此,他甚至做出了世界末日的預言,“如果整個事情都是伏擊,而山上有一支軍隊怎麼辦”,並決定讓僱傭兵承擔所有風險。

  鑑於他認為這將是一次直奔頂峰,這確實是一個謹慎的想法。

  但這種想法現在被證明是非常錯誤的。

  當萊奧西達斯大喊大叫,並試圖為前線士兵或更像是5,000名僱傭兵參與的混亂血腥盛宴帶來一些秩序時,事件繼續展開,因為那裡的人的行動決定了它,即一個非常開放、非常響亮的事件。

  大聲的尖叫聲和混亂的喊叫聲在整個山丘上回蕩,如果這還不足以驚動鄰近山丘的守望者,那麼,在某個時候,一個聰明的人決定在黑暗中有一些光明是件好事,所以決定放火燒掉其中一座木屋。

  在他之後,許多人也感受到了全人類對火的原始迷戀,並用它點燃了一些東西。

  因此,鑑於有這麼多的木屋和柱子,它們都是乾燥的和主要的火種,特別是考慮到當前的季節,就像任何優秀的縱火犯一樣,不守規矩的僱傭兵開始放火燒燬他們能拿到的所有東西,把這個地方照亮得像聖誕樹一樣,同時還有一個好處是燒死裡面的敵人。

  許多人甚至開始這樣做,因為它比必須進入內部並將它們砍成碎片更安全,而且它毫不費力地更快。

  雖然也發生了一些火災,因為許多房屋中間有一個內置壁爐,在隨後的混戰中被撞倒,火勢從那個小火種蔓延開來。

  但不管是什麼情況,很快,整個鍊鐵廠就開始燃燒得如此明亮,以至於它可能真的可以從太空中看到。

  因此,當然,這個奇觀被方圓一百公里內的每一個守望者都注意到了。他們很快就向各自的指揮官發送了有關災難的消息,隨後他們又向指揮系統發送了消息,同時還取代了人員去檢查情況。

  本該睡得很香的贊贊,幸福地沒有意識到,卻被粗魯地戳了一下,開始醒來。

  提比亞斯如此公開地放棄他們的立場得到了什麼?

  嗯,冶鐵廠的大部分基礎設施都被燒燬了,基本上所有值夜班的警衛都被殺了,操作高爐的工人,還有在礦山工作的奴隸。

  這當然是悲慘和破壞性的,即使許多奴隸是可怕的罪犯。

  但這並不是提邊高層所希望的斬首一擊。

  事實上,這對鍊鐵業來說甚至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因為由於戰爭,許多工人被重新安置為後備駐軍,只留下少數人來維持高爐的運行,但沒有生產任何東西。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亞歷山大告訴他們,一旦高爐被點燃,就不應該讓它熄滅,因為重新點燃它會很痛苦。

  因此,提比亞人最終設法利用這個冒險的、千載難逢的機會,阻止了贊贊在一段時間內生產鐵。

  看到眼前一片混亂,卻無能為力,萊奧西達斯覺得自己實際上已經失去了對傭兵的控制,他迅速轉向珀爾修斯尋求指導,用驚慌失措的聲音問道:

  “陛下,現在怎麼辦?”

  萊奧西達斯覺得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吹響撤退的號角。

  因為考慮到他們的出其不意的元素已經完全消失了,現在他似乎失去了所有進攻的機會。

  而珀爾修斯則保持著一張陳舊的面孔,只是不停地抬頭瞥一眼,掃視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