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子下 作品

第1749章 我該怎麼樂觀

  但是,正在的殺招卻在後面,一掌帶著狂風而來,直拍他的額頭。

  避無可避,左衛只得倉促抬手墊在額頭。

  “砰”!的一聲巨響,左衛被一掌拍飛出去。

  雖然手掌及時墊了一下,但掌力仍然透過手掌重重的撞擊在他的額頭上,腦袋嗡嗡作響。

  左衛滿頭大汗,這真的只是半步化氣的實力嗎,要是踏入化氣境,那自己豈不是分分鐘被蹂躪死。

  體內氣機狂躁,身心都已經疲憊到了極致,他想不明白,這五天五夜下來,自己的身體都到了極限,為什麼對方一個小女孩兒還能一如既往的保持著初始狀態。他隱隱的感覺到,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哪怕自己高半個境界,哪怕自己全力以赴,依然會死在劉妮手裡。

  “等等”!左衛趕緊喊道:“你要是殺了我就永遠不可能知道兩個孩子的下落”。

  已經衝殺而上的劉妮猛的停下了腳步,一雙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左衛。

  見劉妮停下,左衛趕緊調息,“我想我們之間可以好好談談”。

  小妮子眼珠子轉了轉,似乎在思考著這個提議的可行性。

  “我可以不殺你”。

  “真的”?

  小妮子認真的點了點頭,“山裡人不說謊”。

  左衛大口的喘著氣,說道:“你別過來,先讓我緩口氣”。

  正當左衛暗自慶幸暫時穩住了劉妮之時,只見劉妮身形一閃,比之前更快。

  左衛大驚,大喝一聲,體內氣機如烈火般熊熊燃燒,周圍天地之氣瞬間向他聚攏,燃燒體內氣機引發天地之氣躁動,體內經脈傳來撕心裂肺般的劇痛,他不惜以傷敵又傷己的方式悍然一掌拍出,這個時候保命要緊,他已經無法顧及是否會傷到劉妮。

  田野中央一道炸雷悶響,兩個身影一觸及分,田野裡泥土翻飛,泥土中,兩人被氣浪衝擊,倒飛爆射而出。

  落地的瞬間,兩人嘴角幾乎同時溢出了鮮血。

  小妮子雙手微微顫抖,氣浪如水浪般在她的周圍掀起漣漪陣陣。

  左衛捂著胸口,表情痛苦,體內的每一處經脈都猶如被尖刀劃過。

  “你不講武德,山裡人都是騙子”。

  小妮子緩緩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咧嘴露出天使般的微笑,“我沒有騙你,我只是要砍掉你的雙手讓你無法反抗,挑斷你的腳筋讓你無法逃跑,然後再嚴刑拷打,一刀一刀的割下你的肉,直到你說出孩子的下落,但不會殺了你”。

  左衛心頭一陣發冷,忍著全身的劇痛,轉身就跑。

  這丫頭,比她哥還狠啊。

  、、、、、、、、、、

  、、、、、、、、、、

  道一左手拿著煙桿,右手端著酒杯,沒有小妮子在的日子,悠哉悠哉,自由自在。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空落落的。

  納蘭振海夫婦每天都會來一次,看小妮子回來沒有,每一次都是期望而來,失望而歸。

  他意識到出了問題,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今天,他終於忍不住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道一吐出一口煙霧,淡淡道:“這個問題不該是我問你們嗎?到底怎麼回事”?

  朱春霞擔憂的說道:“老道長,我們要是知道怎麼回事,就不會在這裡乾著急了”。

  道一斜著眼睛看著兩人,兩人焦急而擔憂的表情很是真切。

  “真不知道”?

  納蘭振海搖了搖頭,“老道長要是知道什麼,還請告訴我們”。

  道一仰頭望著天花板,“你們帶來那人呢”?

  納蘭振海夫婦對視一眼,眉頭緊皺,齊齊看向道一。“你是說問題出在左衛身上”?

  道一吧嗒著旱菸,問道:“你自己的人,難道你自己不知道”?

  納蘭振海眉頭微皺,“他是納蘭家的人,但並不算是我的人”。

  道一問道:“那他是誰的人”?

  納蘭振海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他是子建的人,我們也是前不久才認識,據他所說,他之前在尋找子墨的時候與子墨髮生過誤會”。

  納蘭振海看著道一問道:“老道長,你知道是什麼誤會嗎”?

  道一抽著旱菸,默然不語,能讓小妮子不顧一切追殺的人,只能是奪走孩子的人,而這個左衛又是納蘭子建的人,那是不是意味著偷孩子的人是納蘭子建。

  但是,納蘭子建不是已經死了嗎,一個死人又怎麼能偷孩子。

  道一一邊吧嗒著旱菸,一邊細細的思索,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中浮現,那就是納蘭子建沒死。

  道一深吸了一口旱菸,順著這條思路想下去,如果納蘭子建沒死,那他奪走孩子的動機又是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為妹妹當年被偷走?難道僅僅是為了報復當年妹妹被偷的怨恨。

  道一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他雖然對納蘭子建不熟悉,但從聽說的種種事情可以判斷,納蘭子建不應該是這種無聊的人。

  而且這人雖然亦正亦邪,但他與陸山民的關係並不算完全敵對,從某種程度上說還算是朋友,如果真是他乾的,那豈不是徹底斷了與陸山民情義,從朋友變成奪子仇人?這種損人不利己還樹敵的事情,他那麼聰明的人會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