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槍子彈 作品

第八百三十八章,稀奇古怪

行方氣憤地道:“他媽的,那些沒卵蛋的天竺人早就跑得沒影了,這座城市現在除了我們幾乎就沒有別人了!”馬勁吃了一驚,“城內的天竺人都跑了?”行方點了點頭。馬勁氣惱地道:“咱們被天竺人賣了!他們利用我們阻擋十字軍,自己卻都跑了!”行方氣憤地道:“就是這麼回事!”

馬勁急聲道:“大將軍,咱們可沒必要去給天竺人背鍋!如今我軍兵力不足,敵軍兵鋒正盛,我們應該立刻撤退!”行方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打算退到巴特納等候大將軍,就等你回來。你現在回來了,我們可以行動了。”馬勁立刻道:“我去準備!”司行方連忙拉住了馬勁,道:“你和你的騎兵好好休息一下,其它的事情我來做。”隨即對身邊的幾個親兵道:“立刻傳令下去,大軍向東城門集結。”幾個親兵應了一聲,奔了下去。

大明軍將士迅速朝東城門集結,準備離開法扎巴德。

就在這時,一名斥候從東邊奔到城門下,叫開了大門,奔入了城中。斥候在門口勒住馬,問明瞭司行方的所在,便策馬直奔過去。來到行方面前,猛地勒住馬,翻身下來,急聲稟報道:“大將軍,瓦拉納西被十字軍佔領了!”行方大驚失色,“什麼?瓦拉納西被十字軍佔領了?”斥候道:“不只是瓦拉納西,東邊很多城市都被十字軍攻陷!東邊的天竺人聽說天竺軍大敗的消息都驚恐得跟什麼似的,到處百姓和官兵都倉皇出逃,十字軍幾乎兵不血刃就奪取了東邊的大片土地!”

行方緊皺著眉頭。眾將小聲議論,人人面有憂色。馬勁憂心忡忡地道:“瓦拉納西已經陷落,我們退回巴特納地道路被切斷了!”瓦拉納西位於恆河的北岸,巴特納位於恆河的南岸,瓦拉納西在巴特納的上游,而瓦拉納西則在法扎巴德的東南部,要從法扎巴德退入巴特納,瓦拉納西可以說是必經之路。如今這條必經之路竟然被十字軍佔領,大明軍的處境可說是十分危急了。

行方掃視了眾將一眼,斬釘截鐵地道:“事到如今,既然沒法退了,我們便索性不退了!就在此據守,等候大將軍到來!”見眾將面露擔憂之色,但那個雞雙眉一揚,喝道:“身為大明戰將,就該無所畏懼!”眾將心頭一凜,擔憂的神情立刻被決心所代替。

行方不由得心中欣慰,大聲道:“各軍立刻準備防禦,檢查庫房的儲備!”眾將一起應諾,奔了下去。

不久之後,各將紛紛過來報告:“西城門防禦準備已經完成。”“南城門防禦準備已經完成。”“北城門防禦已經完成。”“東城門的警備已經佈置妥當。”“城中的巡視警戒已經佈置妥當。”最後馬勁奔到司行方面前報告道:“大將軍,總算有個好消息了!城中的庫房糧草輜重堆積如山,看來天竺人逃走的時候害怕這些糧草輜重拖慢了他們逃跑的腳步,因此都沒有攜帶!”

行方原本還在擔心糧草不足,難以長期據守,此時聽到庫房中糧草輜重堆積如山,懸著的心不由的放下了。對馬勁道:“咱們就在這裡同神羅狠狠地打一場,倒看看究竟是神羅厲害還是我們大明強悍!”馬勁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衝動的光芒來。

古德率領大軍逼近到法扎巴德城下。眼見城牆上刀槍如林軍容嚴整,不由得眉頭一皺。隨即古德在心中下定決心,準備下令大軍強攻法扎巴德。然而就在這時,旁邊的的戈麥斯進言道:“大元帥,咱們在這裡跟大明軍死拼血戰,卻讓其他人去搶掠了無數的財富,實在是划不來啊!”

古德眉頭一皺,也覺得如此情況,己方實在是大大地吃虧了。問戈麥斯道:“你認為我們該怎麼辦?”戈麥斯道:“我認為我們就以一部分兵力在此牽制住大明軍,而其他兵馬則繞過這裡繼續向東進軍,總不能讓其他人把東邊的好處都佔光了!”大將穆勒立刻反對,有些氣憤地道:“我們不能這麼做!這麼做有損我們神聖羅馬帝國的尊嚴!也不是天主勇士該有的做派!”

戈麥斯冷冷地一笑,“為我們偉大的帝國贏得最大的利益才是維護了我們帝國的尊嚴!”穆勒眉頭一皺,當即便要反駁。古德抬起右手道:“你們兩個不用爭了!我認為戈麥斯說得對!”戈麥斯流露出喜悅之色,而穆勒則氣憤地道:“這樣做的話必然遭到女皇陛下的斥責!”古德沒好氣地道:“女皇陛下絕不會斥責為帝國謀取利益的將領。”見穆勒還要說話,當即不耐煩地道:“好了,我已經決定了,你不要說了!”穆勒鬱悶地閉上了嘴巴。

古德對戈麥斯道:“戈麥斯,你率領自己麾下的兵馬以及穆勒和赫迪拉的兵馬留在此地牽制大明軍。記住只是牽制,不要主動進攻。”戈麥斯鞠躬應諾。古德扭頭掃視了其他眾將一眼,揚聲道:“其他各軍隨我向東方進軍!”眾將一起應諾。

行方何馬勁都站在城牆上注視著城外鋪天蓋地的敵軍,只等著他們來進攻。然而等了許久,敵人不但沒有發起進攻,反而分出一大半的兵馬繞過城池往東邊去了,而剩下的那一部分兵馬則後退了十來裡,紮下營寨。

行方詫異地道:“他們這是搞什麼鬼?”馬勁推測道:“敵人可能是不想跟我們死拼,所以不打算攻城了!”行方點了點頭,隨即笑道:“這樣也好!咱們可就樂得輕鬆了!”馬勁笑著點了點頭。

行方這支大明軍樂得輕鬆了,然而天竺人卻輕鬆不下來,在十字軍不依不饒連續不斷的追殺之下,簡直就像是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一般,抱頭鼠竄狼狽奔逃,惶惶如喪家之犬,急急如漏網之魚,父母顧不上子女,丈夫顧不上妻子,官道上荒野上到處是失散的孩童在哇哇哭泣,氣憤一片悽慘。天竺人渾渾噩噩,驚慌失措,只感覺置身於一個永遠無法醒過來的噩夢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