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斜 作品

第 102 章 末日戀綜老實人藍方(21)





【我靠,這幾個玩家的數據面板,妥妥大佬幼年期啊】




【被自己菜笑了,新位面大佬的面板就已經吊打現在的我了】




【不是還有一個湊數的玩家嗎?幸福了,這麼多大佬帶】




【vocal,別怪義父不提醒你們,快點調整視角看四號的臉】




零星的彈幕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跟著調整鏡頭和視角。




因為這次活動根本不是系統打開的直播,偷渡進來看熱鬧的玩家們只能自行調整畫面。




默認視角都是從上往下只能看見一個個頭頂的上帝視角。




大多數無限流玩家進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查嘉賓的數值、根據面板猜測技能等,沒管畫面。




畢竟跟實力比起來,長相差一點也不妨礙被叫做大佬。




但這次新位面露臉的玩家居然沒有一個顏值拖後腿。




最引人矚目的還是那個id“時*”的玩家。




是無限流世界極其罕見的長相和氣質。




青年正看著牆上的掛畫蹙眉。




秀氣細長的眉遠山一樣籠著內斂憂愁的霧氣,跟形狀飽滿姣好的冶豔桃花眼形成矛盾鮮明的對比。




泛紅凸出一點的唇珠彷彿最後一抹恰到好處的高光,讓整張精緻得過分的臉倏然生動起來。




【幸福了,居然能帶這麼可愛的玩家】




【幸福了,新位面大佬開局就吃得這麼好】




【為我們位面大佬鳴不平!不能名正言順地叫老婆,讓我叫聲大嫂都不行嗎】




【老婆老婆老婆】




【唉,一想到這麼可愛的玩家會被亂來跨世界降維打擊的Boss殺死我就提前心梗】




時瓷不知道直播間因為他畫風突變。




即使他看見彈幕,都無心去管。




他又在那些畫作上看到了黑色的霧氣,又或者是什麼未知生物。




跟之前同樣的一閃而過。




來不及通知其他嘉賓就已經消失。




時瓷:【系統,這是什麼情況?是bug還是這個世界的怪談?】




系統過了會兒L回覆:




【無法確定,它消失得太快了】




但系統承諾,下次一定注意,爭取查探到它的情況。




青年盯著那副畫的時間過久,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一張油畫放在有些廉價感的透明膠紙中算是一層保護,然後用雙面膠貼在牆上。




畫裡是一群火柴人,旁邊有秋千。




意思應該是小孩子們在遊樂設施旁玩耍。




錢園長:“這都是我們園裡孩子畫的。”




時瓷指著一個小人,問:“為什麼就這個小孩戴著帽子,他是誰?”




剛剛他們在班級裡並沒有看見戴著黑帽子的小孩。




錢園長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可能是某次出去玩的時候某個小朋友的裝扮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鬱望:“這些有不少都很特殊,是園長在招生時有什麼傾向嗎?”




鬱望的說法讓人生不出敵意和被冒犯感。




無框眼鏡柔和了他過於清冷的眼神,微笑的弧度也恰到好處。




錢園長:“不瞞你們說,大部分孩子的確都有些特殊。”




這是一家全託管幼兒L園,小朋友不僅白天在園裡,晚上也住在旁邊的宿舍中,只有極少的一部分會回家,回去的次數也不多。




“這些孩子的父母大多都出去打工了,有的一兩年也不打個電話,家裡都只剩腿腳不便利的老人,但你也知道他們有的很特殊。”




這種孩子處境尷尬,有親人在,也不能送到福利院。




錢園長提起來就嘆氣,流露出中年失意:“我想著就當是做好事了,反正學生也不多,靠著社會愛心人士的捐款還能撐下去,至少等這些孩子有自理能力再說。”




鬱望似乎感同身受:“您也很不容易。”




柳相閒抱著手臂站在旁邊,表情冷淡。




墨菲打了個哈欠。




【好傢伙,不愧是道德感為負數】




【離譜,這個演技,道德感為負也能看起來這麼真誠嗎】




【感覺我老婆就是不小心混進去的小綿羊啊】




錢園長揮揮手,露出一個笑容:“世界上好人還是很多的,這位就是之前聯絡我給了一筆場地費的柳先生吧。”




柳相閒無視他的熱絡,直視他:“那筆錢用來修繕不夠。”




錢園長應該是見慣了脾氣古怪的人,並沒有不悅,依舊很真誠:“之前還有幾個社會人士資助了我們,我把錢攢著,都用來給孩子們改善環境了。”




中年人看向旁邊眸光清澈的時瓷:“謝謝你們願意過來當志願者。”




又來了。




墨菲一隻胳膊搭在時瓷肩膀上,他個子極高,臂展又長,這麼搭著也毫不違和。




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摟了下,墨菲露出一個笑:“應該做的。”




兩人姿態略有些親暱。




錢園長一愣,想起來之前柳相閒跟他說的場地用處——戀愛活動。




在他的觀念中,這個




詞其實就跟相親活動差不多。




四人的長相條件都跟相親這兩個字扯不上關係,他都已經把這事給忘了。




多看了眼異域男人那隻握著青年肩膀的大手,錢園長說:“咳……那我就先不打擾各位了,但裡面都是小孩,各位還是多注意。等下一次鈴聲響,你們就進去帶小朋友們畫畫、剪紙。”




鬱望訝異:“錢園長不跟我們一起嗎?”




錢園長:“我還有點私事,我相信各位。”




等中年人轉身走了兩步,柳相閒磁性低沉的聲音突兀地在走廊響起:“錢園長有宗教信仰?”




微胖和藹的背影一頓。




錢園長轉身,這次輪到他驚訝,沒否認:“您是怎麼知道的?”




柳相閒:“您去忙吧。”




錢園長欲言又止,最後一頭霧水地走了。




男人豎瞳半斂,眸底閃過思忖,再抬頭就對上了時瓷的視線。




青年什麼都沒說。




但想的什麼已經寫在臉上了。




老實人被抓到了目光,慌亂地錯開眼睛,像是碧藍湖面泛出的漣漪。




柳相閒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看向攝影師還握著青年肩膀的手。




握夠了嗎?




墨菲露出一副也才發現這件事的表情,但眉眼不動,看向時瓷:“抱歉,剛才想做個實驗。”




說完,他鬆開手。




除了想試探的信息,男人心底掠過的想法,看起來可憐又纖瘦,怎麼這麼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