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竹野人 作品

第四百二十四章 嫉妒使人盲目

    長夜漫漫!徐冬青熱上一壺熱水,原本還想要等洗腳之後再睡得。可這個點了還是有人來敲門,眉頭一皺。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怎麼什麼事情都給趕到一塊了,平時的時候,也沒有覺得他自己在四合院中有多受歡迎啊。仔細一瞅!原來是俏寡婦啊。幸好也是她,若是劉海中那個糟老頭子,徐冬青立馬起身叫他做個人。咕嘟嘟~還沒有十分鐘, 那一壺熱水已經被燒的滾燙,秦淮茹推門進來之後,連忙從裡面將門栓給插好。關上窗簾。嫣然一笑,款款的走到徐冬青的身邊。“大爺,今天挺忙碌的啊,找你一天了, 都沒有看到你的身影啊。”俏寡婦竟然學會撒嬌了。尤其是骨子裡面的狐媚味, 再加上那一雙桃花眼,一副活脫脫的小綿羊....。“秦姐, 半夜登門,非奸即盜啊。你屬於哪一種啊。”徐冬青笑意盎然,這幾天修養身子,寶劍也沒有出鞘的機會.....。“你說呢?”秦淮茹自覺的從架子上將洗腳盆端到廚房,從水缸中舀了兩勺的冷水,端到徐冬青的身邊。然後在倒了點熱水,伸進那略帶粗糙的手指,衡量一下水溫,覺得合適之後,又給徐冬青脫掉鞋襪。端著小馬紮,坐到徐冬青的對面。一副乖巧的模樣,格外的引人憐惜,可徐冬青乃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怎麼可能會被眼前的一點小恩小惠給哄的團團轉呢?“秦姐, 今天比較乖巧啊。”徐冬青伸出手指,將俏寡婦的下巴給撩起來,那蠢蠢欲動的紅唇....嚥了咽口水。“正經一點,還在給你洗腳呢?”俏寡婦隨手一把打掉徐冬青作怪的雙手,低眉之間,看到他那某一處。略微的鼓脹...。嫵媚一笑。自戀著的樣子,越發的覺得老孃還是當打之年,這徐冬青還是懂的欣賞的,輕柔的給徐冬青捏著腳趾...。“那傻柱找你什麼事情啊。”秦淮茹隨便找了一個由頭,現在的傻柱在她的眼裡已經掛不上號了。畢竟一個家徒四壁的臭嘴者,根本不懂得她的好。哪怕是之前的時候,她也拋過媚眼,可那傻柱根本就沒有察覺出來,反而以為她的眼裡面是不是進了沙子。這是不是傻啊....。年齡、本事、長相.......,各方面都比不上徐冬青,那她何必在和他糾纏呢,還隨了易中海那個老不休的意。“嫉妒使人盲目啊。”徐冬青感慨道。靠在沙發上,腳底板被俏寡婦給按摩的很舒服啊。果然這秦淮茹不僅人長得漂亮,關鍵懂得伺候人。那.....是沒有這個福氣啊。傻柱!性格耿直,嘴巴又臭,雖然有時候是一片好心, 可有時候這也會壞了別人的好事的。尤其是他肚子裡面根本就沒有一點小九九。這樣的人, 根本就不適合混官場啊。在軋鋼廠的中層領導之中, 哪一個不是一肚子的壞水, 不要看平時不顯露山水。可關鍵的時候....無論是落井下石,還是錦上添花....,一個個可是玩的賊溜啊,若是他進去之後,不就是一隻大綿羊闖入了狼群之中。那樣的話,可就有的玩....在這一點上,那許大茂就比傻柱強了不知一籌,這貨不僅是懂得巴結領導,關鍵是還會說話。長得也不差!種種原因的加持之下。這貨現在也算是平步青雲,用不了多久,可能會成為李副廠長的鐵桿的粉絲。當然也並不是說許大茂沒有缺點。貪心不足蛇吞象!這貨最喜歡的事情恐怕就是過河拆橋,最後還不是被李副廠長這樣的老油條給收拾了。無奈的黯然退場...。呃!這寫都是後話,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在說什麼?”秦淮茹睜大雙眼,還有那遲疑的嘴巴,都快了塞進去一個鴨蛋了。倒吸一口涼氣。這活土匪不會是在嘲笑她沒有什麼文化吧。“什麼是嫉妒使人盲目啊。”俏寡婦也是一頭的霧水,不就是簡簡單單的在一塊吃了一頓飯,怎麼感覺還這樣的玄妙呢?“中院的傻柱看前院的許大茂現在是採購科的副科長,也想要當官了....。”徐冬青捏著那紅潤的臉霞道。咳咳~“什麼?”秦淮茹手上的勁兒突然加大,徐冬青連忙收起自己的腳掌,疑惑的看了一眼俏寡婦。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本來就是混社會的基本法則嗎?誰願意在原地踏步啊,這不是沒有機會嗎?“那傻柱相當官。”秦淮茹再次的確定道。一隻手搭在左腿上。“正常嘛?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徐冬青不滿道。剛才那一下,他都感覺自己不能下地行走了。呵呵~秦淮茹冷笑一聲:“大家都是一個四合院的,你覺得傻柱是那個當官的料子嗎?這不是一隻小綿羊進狼群了。”呃!這俏寡婦的看法倒是和他一致啊,不要看她沒有讀過書,可這娘們對於人心的把握可是爐火純青。若不然,也不可能在四合院中如魚得水,沒有一個人不誇讚她兩句的。或者是出於同情心。或者是喜歡聽她講話。“然後呢?”徐冬青玩味的看著俏寡婦,那雙撲朔迷離的眼睛,閃爍著渾濁的光,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的明亮。“然後?”秦淮茹思索不到兩分鐘,抬頭問道:“你覺得還有然後嗎?”嗤笑一聲!流露出一絲的不屑。原著中,怪不得俏寡婦可以拿捏傻柱,這除了是枕邊人之外,關鍵的一步,她能看懂傻柱的心思啊。是啊!哪裡還有什麼然後啊。當洗漱好之後。俏寡婦也沒有離開房間。.....不知不覺中。徐冬青感到到身邊的倩影焦急的起身,趁著天色還有一點漆黑的時候,就離開了房間。一陣冷風吹拂而過。徐冬青也感到一陣的寒冷,抬頭看了看牆壁上的鬧鐘,不過才五點半,這秦淮茹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淚啊。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屋內的時候,徐冬青再也睡不著了,這不知道誰家養的大公雞,宛若催魂一般。嘎嘎的叫起來。無奈的起身。伸了一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