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方便的話,我也想聽

    王文海也不在乎她吭不吭聲,按住那個較大的夾子,直懟向遲霧的脖子。

    “咳咳咳……”遲霧避讓未果,呼吸艱難。

    王文海松手,那夾子徹底鉗鎖在遲霧脖頸。

    “寶貝兒,乖一點兒,你也不會那麼疼了。”

    王文海溫柔地警告她。

    遲霧又縮了縮身子,整個人快要蜷成一團,一副怕極了的模樣。

    安撫地拍了拍她的額頭,王文海道:“那棒子在哪呢?給我。”

    腰一側是皮鞋強勢地踩壓。

    遲霧順著他踩的力道歪了歪身子,語氣柔弱,又帶著喘:“好悶……衣服捂著好難受……”

    此刻從王文海的角度來看,遲霧背後的裙子拉鍊已經完完全全坦露眼中。

    想來也是。

    那杯酒她可是喝完了。

    王文海移開腳,改成跪坐的姿勢。

    他一手捏著帶夾子的鎖鏈,一手輕柔地撫了撫遲霧的髮絲,然後摸上了她裙子背後的拉鍊。

    指尖捏上,小心翼翼地下拉。

    過肩。

    過蝴蝶骨。

    “啊——”

    王文海痛嚎一聲,捂著下身滾在一旁。

    遲霧扯下夾子扔開,大喘著氣。

    她手裡緊攥著狼牙棒。

    王文海目眥盡裂,但那裡被猛戳的痛感遍席,阻攔著他做出舉動。

    “你他媽的……”他咬著牙擠出幾個字來。

    遲霧不與他爭嘴,拖著無力的身子想要移開。

    剛才那一下,就要用盡她所有的力氣。

    “哈哈哈哈哈哈!”

    王文海突然發瘋一樣大笑出聲。

    他彷彿感受到那一塊地方疼的失去了一些功能。

    王文海拽下床頭燈,連帶著插頭跟電線,扔向遲霧。

    “去死吧賤貨!”

    ……

    “砰——”

    “砰——”

    物體撞擊肉體聲與門被強踹開聲同時響起。

    遲霧的痛呼聲淹沒在唇齒間,睫毛顫了顫,徹底暈了過去。

    “什麼人!!!”王文海震驚。

    外門反鎖,今天這事情又做的隱晦,按理說這一夜都不會有旁人打攪。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能如此強勢地闖進來的人,背後權勢不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