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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的確和前面不一樣了。

  起碼看上去驚悚了很多。

  跳舞的時候。

  有很多動作太高難度,林峰肌肉撕裂,皮膚也出血了。

  撕裂的皮膚下,血液匯聚在腳下,形成了紛繁複雜的血腳印。

  林峰鼻腔和嘴角都有鮮血,有些乾涸,成了血痂。

  看起來的確蠻原始、野蠻的。

  敞開的窗戶外頭,大風將整個屋子掀了個遍,林峰拖鞋踩碎地板磚的時候,地板磚也碎裂了。

  這還不止。

  林峰感覺皮膚有些癢癢,一抓,你猜怎麼著?

  一個大活人,他蛻皮了!

  一撕一大塊死皮。

  整個屋子,就是凌亂的傢俱,到處亂飛的紙張,書籍,地面上是破碎的地磚,血腳印。

  這場面,不知道的,瞅一眼,還以為是大錘殺人魔的殺人現場!

  驚悚。

  當然,林峰身上的傷痕,也痊癒了,快的不可思議。

  可他現在沒心情鼓搗自己,看自己身上,到底出現了什麼變化。

  他還有大事要做。

  林峰雙手一拍,看了一眼鏡子裡面的他,趕緊去收拾自己,收拾房間。

  其餘的事情,都暫時押後。

  先不說嬢嬢得到消息,知道他把自己的房子搞成這個樣子之後,把林峰煮進抄手的湯裡的可能性有多大。

  就說眼前這房子成了這樣,林峰覺得現在要是誰上門來看到這個場面,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很麻煩。

  最開始的不對勁,是他朝著周圍一看,林峰感覺自己周圍,多了一些莫名的情緒。

  沒細想。

  但他知道這不正常。

  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對勁的事情。

  人能感受到別人,或者其餘活物的情緒,是從別的生物表情,語氣,動作等等東西,綜合分析出來的。

  但林峰這個屋子裡面。

  就他一個活物。

  連一隻蟑螂都沒有。

  蟑螂都被他殺光了。

  只有他一個人的地方,哪兒來的情緒?

  這不是離了大譜?

  ……

  林峰左鄰右舍,終於有人哆哆嗦嗦的清醒了過來。

  也不是誰都在這個時候上班去了。

  林峰左鄰右舍,有上夜班的,也有不上班的,他們在林峰踏碎了地板的時候,就清醒了過來,沒來得及開口來點江湖氣息的“貫口”,抒發自己的鬱悶情緒,那古樸的,帶著一種奇怪蒼涼的聲音,就鑽入了他們的耳朵。

  不止如此,還有腳步聲,林峰覺得自己腳步像是震樓器。

  實際上,並非如此。

  林峰的祭祀之音,祭祀之舞,從四面八方出現。

  聽到了這個聲音的人,全部都陷入了一種所謂的“群體性癔症”。

  說的更加準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