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蕉貓 作品
第269章 夢中的男人
彩蝶昏迷不醒,孟文蕊焦頭爛額。 他幫她仔細檢查一遍又一遍都沒有發現什麼原因導致的,時間過的很快孟文蕊變得急躁不安。 而這時的彩蝶卻陷入了夢中,在夢裡她見到了幾日前遇到的奇怪男人。 是蕭月辭。 幻花池旁,還是那天的場景。 彩蝶看了看周圍人都在圍著祝平說話,她自知這是夢境所以又走到了蕭月辭面前。 這裡所有人的臉都是模糊的,唯獨蕭月辭的臉如此清晰,她踮起腳尖伸手撫摸著他俊俏的鼻子和嘴。 “我們…是不是見過!” “沒有…” 蕭月辭還是那副表情,可彩蝶這回不信了,她是一個不信巧合的人,既然能出現在夢裡那就說明有問題。 夢中的孟文蕊臉是模糊的,彩蝶轉過頭看向他,然後跑到孟文蕊身邊打算跟他說話,就在這時身後的蕭月辭抓住了彩蝶的胳膊。 彩蝶驚慌失措的轉過頭,蕭月辭表情愁苦又夾雜點憤怒,他說道:“我們沒有見過!” 彩蝶猛的驚醒從床上差點滾了下來,睜開眼就見花卿和英潔兩個人一左一右的陪伴。 彩蝶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然後虛弱的坐了起來。 “你醒啦,需要水嗎?好在文蕊懂醫術,他說你是洗澡洗的太久了。” “這樣啊,我還沒有用過這些東西…太丟人了。” 彩蝶尷尬的揉著腦袋,她接過英潔遞過來的溫水。 “那麼下次就要注意啦,大家都吃完飯了,你現在想要吃什麼?” “我不知道…我很迷茫,說真的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彩蝶沒有朋友,自從英潔將房間分給她一半,她就自然而然的把英潔當成了好姐妹。 “你怎麼了?花卿是我們的好朋友,你在這裡可以隨便說。” “我夢到了蕭月辭。” 彩蝶很少皺著眉頭,但只要關於蕭月辭她的表情就會有變化。 團長教會了彩蝶如何使用幻花粉對白家莊留宿的人下手,當時月娘還不同意這麼幹,可後來性情大變的月娘再來時,她卻和團長一起支持彩蝶用此手段。 彩蝶想著蕭月辭常年住在山中,他們難道就真的沒有見過面嗎? 白家莊鬧鬼的事因彩蝶而起,作為山神的傳人蕭月辭怎麼會不親自來調查。 “彩蝶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你想溟鈴對修斯都可以用幻術讓其忘記她的臉,為什麼哥哥蕭月辭不能用幻術讓彩蝶失去記憶呢?” “英潔不如你把修斯叫過來讓他來問問彩蝶。” 花卿看著英潔去找修斯,她坐在了彩蝶的床邊握住了彩蝶的手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文蕊救回來的。” “他是個勇敢的人,曾經不顧危險將我從怡紅樓救了出來。” “他…確實是個勇敢的人。” 彩蝶不敢直視花卿,她縮在被子裡盯著門外,她知道花卿接下來要提醒她不要對孟文蕊打歪主意。 “你被關久了或許不懂人與人的感情,要記住別在不可能的人身上浪費時間,世界很大你應該多看看。” “我知…知道了。” 果然如彩蝶想的一樣,花卿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這時修斯匆匆走進來,他身上有點酒味但不難聞,插著兜靠在牆邊看著彩蝶許久。 然後摸著下巴醞釀一下情緒說道:“過去有沒有被迷暈過?” “一直都是我迷暈別人。” “嗯…那好我在問你別的,你以前有沒有夢到過蕭月辭?” “沒有,我做夢也都是夢到團長,平時也是吃飽了很少做夢。“ 修斯無語的看著彩蝶,他走到床頭邊上蹲了下來,對著花卿她們說:“你們有沒有檢查過她身上有什麼標記?” 英潔在彩蝶暈倒後幫她換了身衣服,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異樣。 這下修斯矇住了,難道一切都是彩蝶幻想出來的?或者是單純看蕭月辭長的清秀俊朗所以印象深刻。 “當時在山上長的好看的又不止蕭月辭一人,我和托馬斯兒,還有英旭哪個不帥?你犯花痴也不合理…況且你還喜歡著託…” 修斯突然捂住了嘴巴,他眼睛轉向了花卿,好在花卿沒有什麼反應,他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等我再遇到溟鈴,我問問關於她哥哥的事吧。” 說完修斯就一個人尷尬的走了出去。 看到門口孟文蕊看他,他拉著孟文蕊來到了廁所裡。 “托馬斯兒,我感覺這個彩蝶有點奇怪!” “怎麼了?” 修斯神神秘秘地關上了門,然後在他耳邊小聲的說:“她夢到了蕭月辭。“ “人做夢不是很正常嗎?為什麼這麼神經兮兮的。” “那可是溟鈴的哥哥啊,我有一種直覺彩蝶和蕭月辭之間絕對有什麼!” “彩蝶自己都不知道和蕭月辭有什麼,你怎麼就直覺了呢?” “因為這種事我經歷過,我被溟鈴捉弄那麼久你們誰信了?” 修斯的話讓孟文蕊陷入了深思,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麼彩蝶就更加需要保護。 “修斯…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就去幫她找回記憶吧。” 一說到記憶修斯臉色就變了,花瑤意的記憶都沒有回來,他還有什麼能耐可以找回彩蝶記憶。 這時廁所外英旭在瘋狂的竅門,修斯打開了門就見他十分慌張的樣子。 “怎麼了?” “是白青冰!張文豪打電話過來說白青冰要見你和彩蝶。!” 生更半夜孟文蕊開著車帶著修斯和彩蝶回到了警局,這時劉亮和張文豪已經開始做記錄的準備。 修斯走到劉亮面前示意他開門,可劉亮卻將修斯攔了下來。 “彆著急,白青冰精神狀態有些不好。”劉亮說。 “能被月娘視為威脅的人,怎麼會因為這點事就精神不好?” “我也感覺很奇怪,所以你們要小心。” 說完劉亮打開了鐵門。 修斯拉著彩蝶緩緩走下來,只見監牢中的白青冰站在鐵柵欄中間,雙手死死的抓著欄杆不放。 修斯靠近一看,她臉上淤青很多,嘴角還有血跡,拿起油燈往陳漣之方向照去,就見陳漣之捂著肚子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你們打架了?” “這不算打架,互相熱熱身而已。” 白青冰面色慘白,她乾裂的嘴唇用力上揚,裂開的皮膚滲出點血跡。 修斯感覺眼前的白青冰十分詭異,他突然不想打開牢門,在旁邊拿了個長椅和彩蝶坐了下來。 “你說吧,我們就在這裡聽著。” “帶我去白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