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叉 作品

第八百七十九章 星河只是長大了

 趙長河嶽紅翎多少經歷走來,幾乎一眼就看出小丫頭這句話只是個藉口。 

 她其實是在偷窺師父和師公有沒有羞羞的事情,被抓包了,隨口拿龍雀來頂個缸。 

 話說你偷窺個啥啊,你作為星河的時候在劍裡看得不夠多?那是真的什麼都看過了……想到這裡趙長河臉色有點綠,以前是自己把別人看光了導致衍生一系列問題,從沒想過其實有兩個丫頭從頭到尾把自己看得光光,這怎麼算? 

 嶽紅翎的臉色更是青一陣白一陣。當師父的時候多麼威嚴清冽,等到凌若羽想起星河記憶後她就有多社死。 

 那是什麼姿勢都玩過了,還和別人一起過,星河全程觀摩。 

 當它是把劍的時候沒什麼,當她成為自己徒弟養了十幾年那就…… 

 嶽紅翎很想轉頭去找皇甫情,交流一下社死心得,當初被夏遲遲發現朱雀就是皇甫情的時候她到底怎麼熬過去的…… 

 「羽兒……」嶽紅翎板著臉開口。 

 聽著師父語氣不善,凌若羽膽戰心驚:「師、師父……」 

 「我是怎麼教你的,自家姐妹要相親相愛,你把人埋土裡?」嶽紅翎開始給徒弟穿小鞋:「此謂同門相殘!過來!領十記板子!」 

 其實凌若羽壓根沒想到這夫妻倆心中想的東西,她真就是來看心目中驕傲颯爽的師父是怎麼和男人親親的,至於以前看過的那些基本忘了……畢竟那時候的星河作為一把劍,壓根沒法理解男女之間那點事情,和人類看見刀劍摩擦的觀感類似,哪知道連這都要被穿小鞋啊。 

 倒是現在作為人類,對那點事情才好奇起來,才來偷窺的。 

 「師父不要啊……」凌若羽欲哭無淚:「是龍雀先罵我的……她當我面罵我一路了都……」 

 「她罵你你不會罵她?」 

 「我罵不過,師父說的我輩武者能動手就不多話,別學有的丫鬟嘴皮子利索卻沒有行動力,結果苦等……咦……」凌若羽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一步一步往後退。 

 當凌若羽覺醒星河記憶,曾經聽不懂師父在背後嚼別人的那些舌根現在全懂了……還能與前兩天的經歷印證,特別懂。 

 嶽紅翎的社死更嚴重了,簡直屬於人設崩盤,不敢去看身邊趙長河的表情:「凌!若!羽!」 

 凌若羽拔腿就跑,卻哪裡跑得過師父?嶽紅翎「嗖」地追了過去,一把揪住徒弟命運的後脖頸。 

 「師父饒命!」凌若羽掙扎:「我得去看看龍雀死了沒……」 

 龍雀不會死,我看你是快死了…… 

 趙長河揣手手看著嶽紅翎一把摁住徒弟,清脆的打屁股啪啪聲傳揚在夜空,小徒弟兩手揮舞掙扎,欲哭無淚。 

 總感覺要死的不是龍雀也不是凌若羽,是嶽紅翎自己。 

 「那個……咳。」趙長河終於上前抱住嶽紅翎的腰:「就是小丫頭打打鬧鬧而已嘛,多大事……」…。。 

 嶽紅翎掙扎:「我教徒弟,要你管。」 

 趙長河衝著凌若羽猛使眼色:「跑!」 

 凌若羽一溜煙跑了。 

 嶽紅翎掙扎:「別攔我……」 

 趙長河一把將她摁在樹幹上,湊近幾分。 

 嶽紅翎的聲音一下就沒有了,只剩起伏的胸脯,和紅彤彤的臉。 

 趙長河笑出了聲:「姐姐……」 

 嶽紅翎偏頭:「人設崩了,要殺要剮你看著辦。」 

 崩什麼崩,趙長河反倒覺得這樣的紅翎可愛得要死,低頭就吻了上去。嶽紅翎睫毛顫了顫閉上眼睛,婉轉相就。 

 什麼獨來獨往颯爽女俠……當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只會把對男人的所有思念傾注在孩子身上,所 

 謂的嚼舌根何嘗不是滿心涉及男人身邊的一切,對著孩子禁不住地漏了出來。 

 「別……」不知吻了多久,嶽紅翎微微喘息著,輕輕推著他的胸膛:「孩子在呢……」 

 「不是已經讓她去打醬油了麼?沒這麼快回來。」 

 龍雀喜提新外號醬油。 

 嶽紅翎又好氣又好笑,伸手豎在他唇上:「今天大家齊聚,你真想好了和我在這裡偷跑?一會被她們捉過來,我可還要臉。」 

 趙長河道:「我不要。」 

 嶽紅翎的腳悄悄踩在他的腳面上,開始旋轉:「你要不要都沒用,我們都沒輕易原諒你,誰跟你偷跑誰是狗,一會兒大家的怒火你慢慢消受。」 

 趙長河憋著痛不吱聲。說到這個就心虛了七八分,老實說之前真的沒想到一下子就能闊別三十年,想想都知道大家心中是多幽怨,這氣可有得撒的,就算所有人都晾他一年半載都沒什麼可說。 

 「好了好了。」嶽紅翎撇嘴道:「今天要說誰受的心靈衝擊最大,那是羽兒,不是你我。要說有人拋妻棄子,要交待的也不僅僅是妻,還有孩子。你就不要和羽兒說點什麼?」